候父亲也来,但不说话,只是傻傻的坐一会儿就走。
父亲的尊严被她贴上了狗皮膏药,好多年抬不起头,他苍老了许多。
杨跃龙一周来岁,喊她的父亲:“爸爸,爸爸!”
她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哭的稀里哗啦,杨跃龙吃惊地看,用小手给她擦眼泪:“妈妈乖,不哭!”
一个月后杨誉出狱了,萧然抱着跃龙去接他,杨誉高兴的抱起儿子:“乖乖,我的好乖乖!”
杨跃龙看着光头爸爸,就像见了怪物一样哇哇大哭。
“跟着光头变光头,不许再干打架的事儿了。”
萧然嘱咐着。
“不干了,听你的。”
杨誉还是找不到工作,他垂头丧气在大街上徘徊。
“杨誉!”
背后有人喊他,他扭头一看,喜出望外,原来是红山杨。
红山杨大专毕业后,被分配到洗衣粉厂当经理,这些年他一直打听萧然和杨誉的下落。
“你不是没工作吗,恰好我们厂招工人,你去我们厂子吧。”
杨誉也非常高兴,回到家就兴冲冲地对萧然说:“我找到工作了,一个月两千!”
“哪来的好事儿,天上不会掉馅饼!”
“是真的,你猜我碰到谁了?红山杨,他在洗衣粉厂当经理。”
“红山杨?”她分贝突然提高,看得出她很惊讶,“你问问他,能不能让我也去呀?”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去干什么,是不是又想重归于好?”
“你想什么呢,十六七岁就跟了你,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
杨誉没有说话,他找到红山杨,把萧然的想法如实的说了一遍,没想到老同学一口就答应了。
“正好销售那还缺一个人,我替你推荐推荐。”
“你的老同桌可能现在还喜欢你,一口就答应了,让你去销售部。”
杨誉有点儿吃醋。
“别瞎说了,这样的玩笑以后少说。”
萧然不高兴了。
杨誉和萧然找到了工作,两口子加起来一个月四千,在那个时代已经算中等收入了。
从监狱出来,杨誉变得沉稳许多,又舍得吃苦,技术活不会就问红山杨,很快就成了厂里的骨干。
“你挺聪明的,上学的时候若是努力学习,肯定是班里前几名。”
因为他的进步,红山杨很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