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就像恶之花,刺激着他的灵魂。他时时想起时时激荡难平,时时反省。
他望着她久久的发呆,他眼前又出现了破败、混乱、肮脏不堪的画面,与这眼前清秀干净的姑娘及不搭配。
小小的年纪就受到如此大的坎坷,他不仅敬佩戈姗姗来。
戈姗姗被闻人笑语凝望着,以为闻人笑语有非分之想,不由得脸红起来。
“以后再若是这样,咱们师生之间情谊就算结束了,你愿意上哪儿就上哪儿,我也不跟你操这个心。”
戈姗姗没有说话,出去了。
“像你这样的学生要不得,旷课三天,又不给班主任说,还有脸上学。”
喻言美在办公室大训戈姗姗。
“我三天没有上学,正是因为你气的,我第一天就想跳河,第二天也想跳河,你三天也想跳河……”
喻言美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女生如此的厉害。他知道这样的学生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
“那你公园和杨跃龙搞对象,不注意自己的形象搂搂抱抱,不应该挨训吗?”
他语气放缓了些。
“还提这个,那我就走。”
“回来,还没说完,好好说话。”
“校长,我真恨我自己……”
“恨你什么,知道错了?”
喻言美很高兴,以为她悔悟了。
“我恨当初第一个遇见的不是你,若是你我也会抱着你哭的。”
“这孩子,说什么话?”
喻言美被说得害羞了,那老脸就像荔枝皮似的,皱巴巴的微泛红晕。
“你遇到什么难题了,跟校长说说。”
“难言之隐,不可奉告!”
其实戈姗姗不知道”难言之隐”的意思,只是在广告中听过,就用上了。
喻言美不由得咳嗽了几声,来镇镇场子:戈姗姗还是谈恋爱了,甚至比这个更厉害。难道她真的在男友家留宿了?
这时候从容进来了,她三天两头到校长办公室。
人们都私下里风言风语:“我一年也去不了一次,她总是向领导汇报工作。”
“怪不得人家被领导重视,证书多。”
从容不知道人家议论她,她只知道议论别人。
“难言之隐,戈姗姗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戈姗姗没有理会数学老师,反正父母的事情不能让他们知道。
喻言美见从容来了,就对戈姗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