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柴垛边。
那地方是个夹缝,实验楼和墙的夹缝中,扔着那么多烂木头。
“这么高,怎么上去?”
乔良问,双小东也不搭话,他把几个大的木头挪开,露出一个破棉门帘。
把破门帘掀开,便是一个坏了一半的下水道铁盖。
“这是什么鬼地方?”
“从这就能通到外面!”
乔良半信半疑,他低头看了看,又缩了回来,怯生生的看着双小东。
“傻帽,我不害你,我先钻!”
他跳下去招呼乔良:“来呀!”
乔良踌躇不定,他怕下去了被双小东掐死,不下去也好不到哪去,回去不一样挨揍!
他豁出去了,死了就死了吧,说不定这是与他们和好的最好契机!
可一下去就后悔了,里面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
双小东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走,越走越深,越走越怕!
“你确信这能出去,万一冒出来一股水把咱们淹死了!”
“没事,这是冬天,不会有水的!”
“万一遇到狐狸蛇什么的,咬我们一口!”
“不会吧,我们走过好几次,都没事!”
“说不定前面有坏人!”
“不会……”
还没有说完,忽然觉得前面一个黑影一闪而过,乔良神经麻痹,几乎昏厥过去!
他向前去抓双小东,结果扑了个空,趔趄着险些摔倒。
一个老鼠从他们脚下飞窜出去,把他们吓得汗毛倒竖,神魂颠倒,冷汗直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踩我脚了!”双小东也害怕起来。
“我们迷路了怎么办,会不会越走越远回不来了!”
“我觉得走的时间够长了,怎么还没看见出口?”
双小东也感到诧异:“等等,我看看还有没有烟!”
跳蚤把身上搜个遍:“关键时候掉链子,一个烟头都没有!”
“我这有打火机!”
乔良打开那幽黄的曼妙轻烟,在漆黑的地洞中舞动。
好像黑色兽皮上的创口伤痕,把静静的黒幔轻轻地给染了一层颜色。那火苗把云翳倏忽变化的巨洞映得微红,好像从此一下变成了烫人的鼎镬。
他们隐约能听见有人嬉笑,还有小狗汪汪,双小东抬头看看:“这有个铁盖,这能出去!”
“还犹豫什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