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怎么去呢。
“这两天没见过司机,怎么一个领导也没有?”夏园很是疑惑。
老师们你看我我看你,没有说话,他们只有看车的份,有车的是老板。
“电话打不通,到哪找车呢!”
他忽然想到了夏荷月,她开着一辆奔驰,可柳絮血淋淋的人家愿意吗!
“怎么了闻人?”
“柳絮的手腕破了,血止不住,需要去医院,校车不在,您能不能送她……”
“哦……用车呀……你今天别开车了,我需要车……”
听见夏荷月电话里与她丈夫说话的声音。
“需要车做什么?”
“一个学生手腕破了,得需要上医院。”
“流血了,别把车弄脏了!”
“别废话了,快点儿!”
没几分钟,夏荷月到了操场。
闻人迅速的扯下一个门帘,将车铺好,几个老师把柳絮抬到车上。
“晓旭,你搀着柳絮,夏老师走。”
“不用,咱俩就行了,晓旭上课去吧。”夏荷月说。
那鲜血无声地流着,顺着手掌流到指尖,像荷叶上的露珠滴落到棉被上。
此地无声胜有声,声声滴在闻人笑语的心里。
柳絮看看伤口又看看闻人,脸色煞白。
“唉,老天爷这是让我去,死了也好,能见我姐姐了。”
“别瞎说,没事儿的,坚强点儿。闻人把她的胳膊抬起来。”
闻人平托着她的手,鲜血四溢开来,有的渗进了袖口,黏糊糊的,想着都不舒服。
闻人老师很心疼,真想攥住伤口,或者到哪儿去找一些灵丹妙药,让她止血。
一路上,闻人笑语总是与她说话,怕她昏厥了醒不来。
夏荷月开得很快,闯了几个红灯,人命关天,顾不得这些。
闻人笑语抱起柳絮,飞速的跑向急诊室,夏荷月联系了医生。
“伤势不轻,手腕上有五个小脆骨,压进去了一块儿,那一块儿正好顶破了血管。得需要把脆骨归位,修复好伤口。幸亏伤的是小血管,否则不堪设想。”
“得需要手术,你们俩是病人的什么人,姐姐姐夫吗?”医生问。
“不是不是,我们是孩子的老师。”夏荷月笑了笑。
“哦,得让家长来,得需要签字。”
“家长的电话打不通,不签字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