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起来,指着墙边的“长毛贼”说,“这就是!”
她脸色立刻变了,一步过去狠扇他的耳光,还不解气,又在他脸上拧了几个青印,她的泪立刻流了出来。
“别打了,别打了!”闻人笑语假装拉她,心中又窃喜又惴惴不安。
“我叫你勾引那娜,我叫你勾引那娜,你知道不知道那娜差点死了!你的家庭你清楚,你配得上我家女儿吗?”
贾重文“你!”的一声看了看那娜的母亲,又低下头去。闻人笑语看见他把手攥的紧紧的,为什么不发作呢,他在幻想着未来的丈母娘。
“你这叫流氓知道不?警察通缉葛业知道不?流氓罪,至少判你个流氓罪!”
她母亲气愤地说着,正好一个人走了进来——月城市刑警大队长祁湖月,慌得贾重文不停的向闻人飞眼,
“她也犯罪了吗?”大队长问
“她说葛业是流氓罪!”闻人笑语回答着。
“什么流氓罪,找一下你们班的杨跃龙?”
“案子也涉及到他?”
“问些情况!”
祁湖月把杨跃龙带走了,闻人进来的时候,发现那娜母亲正骂呢!
“不是横吗,警察过来,屁就不放了!”闻人想。
“闻人老师,让他给我跪下!”
“消消气,咱们没这个权力!”
“你说说,像话吗,我收拾书包的时候,发现他给那娜写了那么多的信!”
闻人笑语听明白了:“消消气,我把他训一顿,以后不写就是了!”
“给我跪下!”
“那个什么,他又不是你家什么,让跪下不合适!”夏荷月搭腔了。
“也是,他又不是我家什么……”那娜的母亲的气稍微消了。
她提出要见他的爷爷,不论贾重文再如何哀求,闻人笑语还是接通了他家的号码。
他爷爷来了,年过花甲,腰板挺硬朗,不过有些咳嗽,头发全白了,豪爽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那娜的母亲详尽的讲述事情的经过,闻人做些补充,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老泪纵流!
“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还想学你的父亲。我没有想到你学习这么差,你在学校都干些什么呢,是不是想把我气死呀?”
“爷爷,你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爸出事后,我就不想活了,孩子,你是我活下去的希望啊。我逢人夸你懂事、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