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主任领着一群人进来了。
“葛三!”
“三儿,快跑!”表姐开门了。
一个陌生的人喊了一声,他一怔觉得事情不妙,随着表姐的呼喊进了屋门。姐姐紧抱住为首的那位,被后面赶来的几个人甩到在地。
葛二插上门,将葛三推上后窗,他飞跃下去,撒腿向东面的小山跑去,早被等待已久的几个警察围了上来,摁住他的后脖,拌了一脚,就狗啃屎似的摔在地上,只听见胳臂咔的向后一背,手铐死死的卡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把他提到车上走了。
屋中的葛业正在焦急之中,被赶来的警察按在床上拷了去。他大喊:“我没罪,为什么抓我?”几个警察也不说话,架着走了出去,门口的妇女坐在的上杀猪似的哭着。
警察的另一方带走了葛三的姑姑。
“姓名?”
“葛业!”
“年龄?”
“16岁!”
“是否强迫与苏红发生了关系?”
“没有,我们是恋人。”
“这是苏红的证词,还抵赖什么!”
……
葛业垂下了头。
云桥中学面临着生死的考验,班主任好说歹说,苦苦的相求,也转走了许多学生。
苏红的父亲住在了学校,逢见同学便问:“苏红,我的女儿知道不,出事了!”
“我的女儿苏红,知道不?”
“哈哈……哈哈……”
老师上课的时候,苏红父亲就在苏红座位那坐着,傻傻地看着黑板,看得老师们神经发毛,不敢去四班上课。
他在桌子上刻了100个苏红。
祁湖月来了,派几个警察把他架走。
祁湖月把校长训了一顿:“铁公鸡呀,一毛不拔,多给点钱不就清了吗,学校出的事,我们给你们……以后家长再来不管了!”
校委会研究了再研究,都觉得脱不了干系,最后给了苏红七万元精神损失费,心疼得戎校长四肢发抖,话都说不出来。
葛业的被捕给了学校一个解脱。仿佛身上的肿瘤摘除,戎校长的脸上笑中有点哭,哭中有点笑,说话比以前少多了。
戎校长把聘请报社的记者饱餐一顿,还送了红包。
第二天《月城早报》把葛业的所为作了专版,最后改了了这么一句:“事情发生在放假,学校并不知情。葛业已经被捕,云桥大快人心。”
“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