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不,葛气是我哥,我叫葛业。”
那几个人听到他的话怔了怔,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说:“耗子,走!”
苏红看着头上大包小包、脸上血淋淋的葛业,不知道怎么说好:”疼吗?”
“不疼,皮外伤,要知道他们是谁,给他们没完。”
“不打了,行吗?”
“你别管了,赶紧回家。”
回家的事简短解说,一家子气不打一出来。葛气听说“耗子”两个字,咬牙切齿地说:“周一上午别去上课了,尔格镇中路上劫着,看看是不是那小子。”
周一中午,葛气老早出了镇中校门,带着五六个兄弟,就在必经的十字路口横着。
等那几个黄毛来了,葛气大声的喊:“耗子,看爷爷。”
其中一个果然看了过来,葛气问葛业:“三儿,是不是他们几个?”
“哥哥,就是他们。”
那几个听到,撒腿就跑,后面五六个人拿着大棒就追,上去咔嚓咔嚓横揍一顿,只打的那几个人抱着头,蹲在地上。
“哥别打了,我错了,不知道是咱家兄弟!”。其中耗子说。
“你瞎了眼,敢打我弟弟,尔格镇不打听打听。”
“哥,错了!”
“赔钱?”
“赔多少?”
“两千!”
“两千,不让他赔,谁打我家的小子,给谁拼命!”
只见一个大汉过来,身高一米八开外,体重二百多斤,膀大腰圆,五大三粗,此人正是葛大伟。
“叔叔,饶了我吧!”
“谁打你打得最重?”
“那个黄毛戴眼镜的!”
葛大伟抡起蒲扇大的手掌,啪的打在那人脸上,五个手指鲜红的烙在上面,眼镜都飞了。
“不打听打听,敢惹老子。”
一群回家的孩子绕着走,生怕惹出事端。还有几个老师模样的,也装作没看见。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少一事儿不如没有事儿。
“干什么啦?”
老远一辆面包车,横在路上,按着喇叭,祁湖月办事儿路过这儿。
“没事,没事,接孩子呢?”葛大伟阴转多云。
“没事儿就好,别打架,小心拷你们!”
“绝对不打架,放心吧!”那几个挨打的学生说。
祁湖月看着他们解散,然后开车走了。
期末考试,葛业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