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张?”主考老师说,监考老师有事儿出去了。
“做我的!”他不加思索的就把试卷给了苏红!”
“小伙子,你到教导处再拿一张。”
这真是师赐良机,英雄救美终于上场。他很听话,噔噔噔的跑下去,又噔噔噔的跑上来。
考完了,两人不约而同的在楼道内等候,结伴而行,有说有笑。就像一对儿刚出飞的燕子,在晴空的电线上,有时肩膀碰撞一下,他能感觉她的芳香。
“你涂香水儿啦!”他温柔地问。
“没有啊。”
“你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儿。”
“那是体香,你不傻吧?”
说到体香,怪不好意思的。
“那你是不是涂口红了?”
“不涂呀!老师都说我涂口红,我那是自然红,谁涂那玩意儿?”
老师公布成绩了,他俩双双考入前十名,两个人都受到了表扬。
多么的期盼下一次考试!
苏红和金晓男俩人怪怪的,好像在Gay,下课了或放学了,金晓男抄着兜,目视者前方。苏红踮脚尖,搂着她的脖子,轻吻她的下巴或嘴唇。
金晓男也不拒绝,有时候也难为情。正好从容看见了,晓男对从容说:“老师,你看!”
从容不理他们,一个是数学课代表,一个是卫生班长,她们俩是没事儿的。
“金晓男,你起来,我来!”
戈永杰很无赖,用手拽晓男,苏红跑到教室一喊:“老师,戈永杰非礼。”
戈永杰被大骂一顿。
有一次,这情景被葛业看见了,苏红搂着晓男,轻吻着晓楠,清纯的看着葛业。那两朵花瓣抿合的时候,他心里酸酸的,他怎么会吃醋了呢?
她像蜻蜓一样在操场上穿梭,像蝴蝶一样飞来飞去。图书馆找不到了,他肯定去小卖部,她是个贪吃鬼。
“又过来啦,闺女!”
小卖部的服务员,四十多岁,胖胖的,挺和蔼的。
“阿姨,还是那样的雪糕。”
“好嘞!”
她接过雪糕,剥开纸,含在嘴里。一摸口袋:坏了,没带钱。“阿姨,我没带钱。”
“没事儿,再找找,你肯定不会,不像别的学生,吃了不给钱。”阿姨的脸上面容很奇怪,微笑里掩饰着哭,哭里挤着笑。
她不是那样的人,吃了不给钱,那怎么行?他左顾右盼,一个熟人也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