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闹的,散步的,跑操的,都陶醉在夜色之中。
恼人的夜呀,你留意没有,操场上、小亭边、旮旯处,你的诱惑使那些处事懵懂的少男少女们过早的品尝着不熟的青苹果。
“一起散步好吗?”明玉婵羞赧的接受文天昊的邀请。他们走出教室,穿过杂沓的人群,走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足球门下停住了。
“你的信我看了,很感激你对我的欣赏!”
“我也喜欢你!”她的心像揣个小兔,没想到他真敢说。
“我十六,你呢?”
“十五!”
“咱们毕业就结婚!”
“你真坏,就不考学了?”
“不考了!”
“我还想考重点呢!”
“我们每天的你想我我想你,还能考上吗?”
“主席年轻的时候给自己立下三个规定:不谈金钱,不谈男女关系,不谈家庭琐事。比起毛主席,我们差的太远了!”
“人家是伟人!”
“哎,你说按这种状态发展下去,也考不上学,家长又反对,是不是得不偿失?”
“你说怎么办?”
“我们开展学习竞赛好不好,看谁能考上重点高中——月城中学?”
“好啊,我一定比你强。”
“从今以后不准写情书,不准约会,不准分心!”
“同意!”
明玉婵笑了,文天昊也笑了。
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保证该写要写,错误该犯要犯,贾重文并没有改变他的习性,他更嚣张了,他开始约会那娜了。
这一点杨跃龙都小瞧他,说他是只色蚊子,见色忘友,转吸女人的血。
前天,他看了那娜两眼,和她多说了两句话,贾重文狠拍他的脊背,都打疼了,倘若是别人,非干一架不可!
贾重文给那娜足足写了20封情书都没有回应,一天晚上他堵住那娜,硬把她拉到水房,一把拥住了她,鼻子几乎和鼻子相连,热气在她的脸上回荡。
“你那么怕‘打柴的’?”
“不是,让别人看见了,会耽误学习!”
“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
“闻人会急眼的,影响也不好!”
“以后不写信了,晚上出来玩?‘打柴的’看不见,又关不着别人的事。”贾重文的诚心打动了那娜。
葛三又给苏红写信了,可以车载斗量,他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