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校长视察来了,发现教室里没老师,在教室里巡回往视,走到贾重文的跟前,足足站了半个小时,他竟没有发现。
“给我!”贾重文大喊。
“上课写情书,还有理!”
“你给不给?”他一跃跳上窗台,坐在上面,冲着喻校长大喊:“不给,我就跳下去!”
喻言美一个箭步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脊背,老鹰抓小鸡似的提将上来,甩到墙边,贾重文没有站稳,向后踉跄几步,靠墙站住。
“你体罚学生,我告你!”当着“情人”出了丑,贾重文的脸红到了脖颈,斗鸡似的歪着头说。
“随你告,你还是学生吗?上课写情书!”
他找个没趣,也自知理屈,低下头来,其余的学生鄙夷的眼光扫描着贾重文,那娜慌忙低下头去。
闻人笑语拿着纸条,看着这肉麻的文字,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晕倒。
他不停的咳嗽着,振得五腹六脏翻来倒去,仿佛棍子向外戳似的涨疼。
喻言美好心的相劝,倒杯水递给他,他喝了一口拿着纸条出去了。
闻人气愤的叫过他俩,内心中充满鄙视,斜视着他俩,气愤的说:“你们这算上学来了,花着父母的辛酸钱,上课写情书,这不是瞎胡闹吗?
黑发不知勤学早,转眼便是白头翁,懂不懂?”贾重文斜看着楼顶不说话,那娜低着头不说话,
“打电话,叫家长!”
“求你了,老师,别叫家长了。我改,一定能改!”那娜哭着,用企求的眼光看着他,贾重文仍然斜看着楼顶不说话。
“重文,你呢,打电话叫你父母来!”
“我没有父母!”贾重文气性比我还大,大声地说。
“你父母呢?”
“死了,都死绝了!”贾重文气更大了。
“你会不会尊重人,会不会尊重老师,态度放尊重些!”
闻人笑语站起来,走上前去,瞪着他说,“一个亲戚都没有吗,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可以!”
他突然有点同情贾重文,怪不得难管,原来是个孤儿。
“承认错误并改正的话写份保证,不改给我滚回去!”他怒气未消。
天晴了,好亮的天!阳光透过玻璃折射过来,洗去了笼罩心头的阴霾,他感到非常轻松。
从容未必这么幸运,还没有下课,她就把苏红叫了出来,嘴噘得很高,脸上几乎没有血色,手里拿着一张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