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
“哪敢?哪敢!”从容内疚的说。
宁成的父母走了,宁成也乖乖的进了教室。
“多情理的家长!”从容逢人便说宁成的父亲教育有方。
“都是叶雨逼的!”从容逢人便说都是叶雨惹的祸端。
不管别人怎么活,杨跃龙依然过他的神仙生活,无论走到哪都有人“豸哥、豸哥”的叫着,打饭不掏钱,吸烟有人送。
至于作业,英语好应付,只不过抄抄课文,写写单词罢了,其他的也好应付,花俩小钱雇个枪手,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更何况老师们都是含糊对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过去就过去,暴力的方式决定不会降落到他头上。
贾重文、双小东、夏昌平受到他的庇护挨打的机会也很少。
唯一的就是“打柴的”,这小子不比方洁,鬼点子多,好的时候让你热泪盈眶,坏的时候净蛮干,也够哥们义气,挑不上什么缺点,小心点罢了,能不翻脸尽量不翻脸,毕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就是夏昌平胆小如鼠,每天“打柴的”这个、“打柴的”那个,让人心烦。虽然他有这个缺点,但在杨跃龙的眼里关系还是最近的。
杨跃龙常常的想,我是脑袋,昌平是脖子,那有脑袋离开脖子的。有人这样的评价他们:“要找杨跃龙,请找夏昌平”。
贾重文、双小东也不妒忌他们,因为贾重文是胳膊,双小东是腿,脑袋离不开脖子,也离不开手和腿,离开它们,怎么能施展才华呢?
“他娘的,我们村23号过庙会,我也回不去!”一次解手的时候,夏昌平对跃龙发着感慨。
“多好的机会,要是能出去,一能摆脱无聊的作业,二能在庙会上大吃一顿,只可惜……”杨跃龙拉长话音,阴阳怪气的说。
“可惜什么?”夏昌平转过脸去问杨跃龙。
“可惜你不是我,要是我,想方设法我也要回去,痛快的玩一天。”杨跃龙边系裤腰带边甩着额前的刘海儿,斩钉截铁的说。
“我要是回家一趟怎么办?”夏昌平也系着裤子对杨跃龙说,露出一种不服气的神态。
“请你十天客!”杨跃龙突然伸出一只手摁住昌平的双手,另只手拽下夏昌平的裤腰带,挥舞着出去了。
“**养的‘虫豸’,拿过来!”夏昌平一只手拽着裤子,探出头去骂道。
“答应我就给!”杨跃龙挥舞着裤腰带,跳跃着,嬉笑着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