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掉下来,他想解手。
武有成斜视着从容,显示出一种鄙夷的神态;叶雨哆嗦一下,屏住了呼吸;夏荷月看着窗外;明佳成放下手中的笔出去了。
“疼吗?”从容严肃地问。
“不疼!”宁成摇摇头。
“我没有用劲,以后应认真。去,把路端叫来!”从容慈和地说。
宁成立刻跑了出去,拧开水管冲了又冲,哈了又哈,“老虎挂念珠——假慈悲!”
他一边心里骂着,一边洗掉了脸上的泪痕,叫路端去了。
“报……报告!”路端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大气不敢出的走到从容的跟前。
“路端,什么是等边三角形?”从容拉着路端的手说。
“三边相等,相等的……”路端看着桌上的戒尺,惟有宁成“小心揍你”的话在耳边回荡,其余的什么都忘了
“只顾做别的作业,什么也不会!从容把路端的手甩向一边,厉声厉色地说。
“数学才得了多少分,简直是白痴!”从容咆哮起来,“伸出你的手!”
路端不说话,把头低得更紧,没有伸出手来!
“你伸不伸?”从容狂跳着,“骨子里有反骨!”
“从容算了,别给他一般见识!”武有成斜视着从容出去了,这场合只有荷月能说上几句。
“夏老师,别管了,不惯他这种毛病!”从容阴着脸对路端说:“翅膀还没有硬!”
“好……好……”从容拽过路端的左手,啪啪的疯了似的敲过去,歇斯底里的喊着“叫你不张手……叫你不张手……”
路端直挺挺的伸着手,直挺挺的瞪着从容这一次,路端没有哭,从容却爬在桌上呜呜的哭了。
荷月、叶雨都出去了,闻人笑语强忍着坐在桌前,听着从容呜呜的哭声,心里翻来覆去的不是滋味。
那啪啪的响声,声声敲在他的心上:假如我是学生,被打的是我,我能撑的住这刻骨铭心的疼痛吗!
人非圣贤,疏能无过,我们也经常犯错误,也经常气的校长铁青着脸,假如校长打老师,他能在自己的宝座上坐多久?
那天真烂漫的中学时代谁不曾拥有,如果我们壮志凌云、出类拔萃的话,我们是否还在这三尺讲台上耕耘,我们哪一个没有被试题搞得焦头烂额的时候?
这也不怪从容,闻人老师也有气得发疯惩罚学生的经历,也有认为学生不可救药的想法。
任何事物都有它发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