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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东西多啦,你问问我们宿舍的学生,谁喜欢你家乔良!”
“你看看吧,从初一到现在,你家的孩子都做了点什么!”闻人老师又补充了一句。
“他拿你们东西来嘛?”
“那叫偷,不叫拿,还有我的衬衫!”双小东也说。
“有证据吗?”
“看,这是我的!”夏昌平走到乔良桌子那,把他的书拽出来,拿出了一个溜溜球。
“王八羔子,不争气的家伙。”乔良父亲吃了一惊,怕引起众怒,回过眼神,怒视乔梁,仿佛吃掉他似的,狠狠的扇了他一个耳光出去了,只留下哭泣的乔良傻傻地站在那。
杨跃龙和贾重文还拿着凶器站在那里,目光斜瞪着乔良。
“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你俩!”闻人笑语指着他们骂道,“为什么在水壶里解手?”
沉默了许久,闻人老师无气的指着桌上的四本有关学习方法的书说:“这些书是你们的,拿去吧!”
“这是你们的钱,打牌输的钱,给乔良买暖壶!”他望着发呆的他们说,“都走,留下杨跃龙和贾重文!”
“过来,净给老子添麻烦!”闻人支走了他们,手轻轻的放在跃龙的肩上对他俩说,“上一次,挨老喻的训;这一次,乔良把尿泼到我办公室,你们给我添了多少麻烦呀!”
闻人笑语老牛护犊的样子镇住了乔良的父亲,也镇住了他俩,杨跃龙第一次低下他那高贵的头。
和他们谈话的时候,闻人的声音有些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的心像翻滚着巨浪的海水,他真后悔,生怕他们向家长告状,那时麻烦又来了!
闻人笑语恨透了乔良和他的父亲!
这几天,闻人笑语像一枝秋黄的瓜蔓,难以承受熟透北瓜的重荷,又像一棵断垣上的芦苇,不敢低头鸟瞰脚下的路。
岁月的尘轮,他已经力不从心,略不经意,就会被地球的自转甩向太空,深邃而不见底,迷茫而无出路。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乱如麻的思绪纠缠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令他睁开眼就用尽全身的力气。人生苦短,新生命的诞生为何不伴随着笑?
五彩鱼呀,你把美丽展示给太平洋,而可恶的乌贼却用墨汁似的乌黑污染了你的衣襟;那散发着骚味的生灵,你的激动几乎熄灭了另一个生灵的善心和自尊。
孤零的大雁,迷途的羔羊,其心情怎比得上好心救蛇反被蛇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