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谢素雅一觉起来,发现屋内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个人。
她感到好寂静、好空旷,阳台嚓嚓的声音(风吹衣钩的声音)使她连打几个寒战,头发险些竖起来,她关了几次窗户,摁了几次暗钮。
她打开有线电视,好让电视中的主人公与她为伴,孤独之中有些气愤,早饭没吃就上学去了。
闻人笑语觉得很不公平,他抛弃了她半个夜晚,她却抛弃了他两天一宿,使他感到胜利后的孤独,赢得了学生输了她,闻人只好约夏园出去吃饭。
闻人笑语打了十几次电话,谢素雅才从尔各村的娘家回来了。
“打柴的无赖!”杨跃龙把烟还给他,回来后第一句话这么说。
“这几天,叶老师上课有点怪,总是忧郁的看着我们。”明玉蝉说。
“有点像柳絮,叫人捉摸不透。”姬琳说。
叶雨就像放进笼子里的鹦鹉,她们唧唧喳喳的交谈,而她却孤凄的看着笼外。
有时候,她也像一只放进大鸡中的稚嫩的小鸡,只能看着别人高高的胸脯,还被人家疯狂地啄着脊背。
“从老师,早上好!”她像一个小学生恭敬的对从容说,可从容却装作没看见,挺着胖身躯过去了。
其他的老师也是如此,最好的就是“哼”的从鼻子中发出声音,就让她感慨涕零。
办公室的空气令她感到窒息,别人的笑声对她来说更是一种悲哀,根本容不得她插嘴,即使说上一句话,也是面对别人的后背说。
“在云桥,有钱的靠钱,有关系的靠关系,什么也没有需要靠自己的本事,教学成绩是你说话的砝码。”有时候明佳成实在看不惯,这样安慰她。
叶雨就像一只鸟中的蝴蝶,她飞了出去。
“闻人老师,她们议论你!”明佳成毕竟和她不是同龄人,她和他说话不感到生分。
“说我什么?”
“他们说你昨天打牌,赢了学生三百元。”
“他娘娘的。”闻人骂人了,在流言蜚语的圈子里不习惯你也得习惯。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最多喻校长又在会上含沙射影!”他气愤地安慰着自己。
“咱们打牌呀!”一进办公室就迎来了从容的这句话,闻人看见从容和夏荷月在旁边议论着,山百川也跑来听着。
明佳成叼着烟低头笑着,他看见山百川过来出去了。
“天凉好个秋!”闻人笑语对武有成说,胸脯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