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东西的位置,他开始变的神经质质起来,连毛巾,卫生纸那样小的细节,都不放过。
恐惧,就如同黑夜,如约而至。
终于,他可以确定,每一天,那东西都来过,它似乎是不在乎泄露自己的行踪,手机,电视,床,窗帘子,角落里的哑铃,屋子里的东西,每样它都依此在碰,在摸,以某种诡秘的手段,在上面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
有一次,他卧室里还留下了一长串的脚印,不,应该是手印,和当时窗户上留下来的一模一样,从卧室的门,延伸到了床边,停下来转了一圈,又连到了落地窗前,最后消失在了玻璃外。
除了一样东西,肖笑留在客厅茶几上的一塌钱,整整一万块,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从始至终,它连摸都没摸一下。
那是肖笑用来试探它的,现在,他有一万个把握,那东西的来意,不是为了钱。
他开始怕,他开始感到恐惧,那东西的目的是什么?不是图财,难道是害命?
恐惧来时,请闭眼。
肖笑怕,每个人都怕,你往深里想想,你也会怕。
可他怕的同时,又感到好奇,他太想亲眼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它带着什么表情?它在他屋子里,到底在干嘛?
于是,他去买了几台摄像机,高电量的那种,然后,他在每个房间的墙角上,都挂了一台,出门时,他就把它们打开。
卧室里放的那台,肖笑几乎是整天开着的,他怕,他怕他睡着时,那东西从他床底钻出来,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
摄像机安装好后,肖笑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电脑上播放当天录下的画面。
第一天,它没来,一切正常。
第二天也一样,那东西似乎知道他在找它,一下就消失了。
第三天,那天是周五,肖笑有一个生意上的饭局,男男女女,吃饭唱歌,折腾到很晚才回来,他喝的不多,可头还是晕乎乎的,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去每个房间,从摄像机里取出存储卡,然后在笔记本电脑上播放。
快进,再快进,刚开始很正常,房子里安静的连掉根针下去,都能听得到。
突然,他看到卧室里飘出一道白影,因为是快进着看的,肖笑有点怀疑,自己是看错了。
他小心操纵着鼠标,一点点往回倒,这下,他看清楚了,接着脑子里轰地一声!
他盯着电脑屏幕的脸色,从平静,到震惊,最后再到扭曲,接连进行了几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