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今日来此的人有不少都是跟着开明宗又些关系的,即便不插手争斗,装个人气还是要的。
刘弱不明所以,看着那名男子,淡淡道:“那我应该问谁?”
男子顿时火冒三丈:“你杀了人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刘弱道:“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要承认呢?”
男子与其身后的宗门弟子自然不相信,“张师兄与你争斗后就在昨日夜里去世了。”
刘弱皱眉,有些不快,这个理由属实太无理了。
甄骏道:“那与刘弱又有什么关系,我记得还是你说的没有大碍呢,当时可是不少修行者都听到了。”
那修行者一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道:“那还不是因为他手段卑劣阴狠。”他狠狠的目视着那‘罪魁祸首’。
刘弱摇头,叹了口气:“我想知道你们寓意何为呢?”
那人摇了摇头道:“不为何,就总是要给张师兄一个说法。”
“哈哈”
刘弱一笑道:“真是有意思。不愧是开明尊者驾前的修行者,不止行事作风就连言语也颇有尊者几番风范了。”紧接着,他的话语冷了下来:“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别说是你,就是你家尊者亲临我也会这么说。这,就是我给的说法,可满意。”他眼中已经一片冰冷。
“你~~~”那人一阵惊怒交加,一时竟然也找不到反击的言语。
三尺怪人站在‘巨槐’头顶,双手环胸,不乐意道:“我说各位,有没有完了?能动手就不要动嘴了啊,我还赶着去街头吃完热汤混沌呢,快点吧,不要磨磨唧唧娘们吵架似的。”
此言一出引得许多人为之侧目,心想:这位是真正的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主啊。
甄骏深有同感,也是斜眼看着灵柩前的一行人:“大清早的,拖个棺材到处跑,也不嫌晦气,没啥事就散了,散了吧。”他伸腰打着哈欠:“我说你们也真是的,为了栽赃陷害这等自相残杀的手段也是使得出来啊。”
那人悲怒交加,满脸通红道,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出来:“你血口喷人。”他嘴唇嘚瑟半天也只说出这么几个字来。
刘弱一叹,他是真的有些迷惑了。
按理说,这开明尊者不至于如此蠢笨,即便是想借着大义来镇压自己,可是这栽赃陷害显得拙劣了一些。可是,转念一想,说不定他难道剑走偏锋?就要做些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的事情,这样才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