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动了手,情绪不稳。
不光是这一世的各种靠近监视,还有上一世设计陷害自己杀害自己和沈暮臣,这所有的仇,一桩桩一件件都在他们头上。
“祁宴,你这么激动想必是知道了很多,但是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boss并不是一般人,沈暮臣都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句话是没有错,这是站在你的立场上思考的问题,可是站在我们的角度,我们所做的事情也是属于我们的正义。”
祁宴看着他在这里冠冕堂皇的做演讲。
“你的正义是什么样子的我不知道,杀人放火,该做的不该做的你们都做了,还让我体谅原谅,你觉得我的心理变态到什么程度才会相信?”祁宴讽刺的看着他。
暗魍手底下的组织可是没少杀人。
她怎么可能会理解一个想要杀了自己的人,就算想要伪装个圣母白莲花她也不能这么婊吧。
“那沈暮臣呢,他也是,你以为他是多么高尚的人。”同样都在地狱,同样都做了太多的恶毒事情,谁又比谁高贵。
“他不一样。”祁宴想都不想就回答。
贺景希不怒反笑:“哪里不一样?”
“如果有一天沈暮臣要杀人,那一定是我给他递刀。”祁宴偏袒的如此明显,就算真的是所有的人都没有错,偏袒自己的人是每个人的本能。
“祁宴,你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
祁宴合上了电脑,不想和这个傻逼说太多的话,她抱着电话,经过贺景希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贺景希,你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我。”
所以就别说变化太大这种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