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
两个人都喜欢走廊尽头,而且都深沉腹黑,
她虽然不了解南初霁以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可是凭借他无双的才智,什么事情做不到,而且能够以一己之力带动整个南家的威望,又怎么会是一般人。
咚咚咚——
她敲门,里面传来声音:“门没锁。”
祁宴斟酌了一下,打开门走了进去。
南初霁一身白衣,看上去像是刚睡醒一趟,睡眼惺忪,看到祁宴的时候打了哈欠,一点不把自己当成个男神看待,“今天请你来,是有话要说。”
祁宴看着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样子,没敢说话,上次来的时候这位还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人,现在居然活的这么粗糙了。
“这是我送给你的画,成功了。”
南初霁带着她到了画室,看着画板上的画说道。
祁宴望过去,这确实是自己,但是比起来上次自己看到的那个,好像相差了不止一点半点,“这幅画和上次那个不是一个吧?”
这副画虽然精致,却少了一丝灵气,上次那副看上去虽然是草率从事,可是能感觉得到画画人的温柔,但是这幅完全没有感觉,只是为了画画而画画,为了精致而存在。
“上次那个被我弄毁了,喜欢这个吗?”
祁宴点头:“画的都是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那你今天就带走它吧,算是我的谢礼,感谢你在我生病的这段时间过来看我。”南初霁看着画上的女人,心里头寻思真丑,还是一开始的那副比较好,可已经被自己给毁了。
“如果真的为了感谢我,可以帮我一个忙吗?”祁宴转过头看着他,表情寡淡,如果她露出来这样的表情,那就只说明了一件事情,祁宴要开始说正事了。
她曾经也说过,除了沈暮臣以外的人都可以利用。
“什么?”南初霁问道。
“可以跟我去见一个人吗?他想见你。”祁宴不太清楚南初霁这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她一开始只是好奇南初霁才接触的,后面翻译院布置的任务是让他去去见总统阁下,不知道他心里头会怎么想。
觉得自己早有预谋还是心机叵测。
“你是说高高在上的那位吗?”南初霁随意的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刚才还一副矜贵的优雅公子模样,坐下之后瞬间慵懒颓废了许多,带着一直精致的破碎感。
“你知道?”祁宴以为他不知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