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放过沈家,他能够筹划这么久,能够痛下杀手,自然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妥协。
“不是,叙叙旧。”易卿秋笑着开口。
沈暮臣开口:“我以为,我们在就把话说清楚了。”他们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对易卿秋来说,自己这张脸就是报应,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对啊,但是那个时候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沈暮臣,我会拿走所有你想要拥有的东西,我靠近你这么久,居然不知道你有个喜欢了很久的小丫头,你说如果她离开了你,你会怎么做呢?”
易卿秋这话说完,就看到沈暮臣眼中的害怕失去,他表情淡淡的,果然人这个生物,最害怕的就是动情,相当于把软肋放在最显眼的位置让别人抓。
没有想到,沈暮臣也是这样的痴情。
每次看到沈暮臣,就会想起来这张和师娘五分相似的脸,他派人靠近祁宴的时候,并不知道沈暮臣对祁宴的心思,那个时候完全是因为,只有是在沈家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必须监视。
没有想到,后来发现祁宴才是最为重要的软肋。
沈暮臣看着坐在长椅上的男人,这里云雾缭绕,易卿秋的容貌俊秀清雅,让人以为看到了谪仙一般,这个男人拥有精致的眉眼和好看的皮囊,修长如玉的手正在摩挲着茶杯,看上去闲适自在。
仿佛刚才那个话语残忍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祁宴,谁也动不了。”沈暮臣冷漠的看着他。
易卿秋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最后无奈的笑了:“希望你可以守得住她。”他脑海里不知道闪过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温和,只是那双眼眸中的幽暗和嘲讽,让人害怕。
沈暮臣看着他,不发一言。
当初认识易卿秋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才不到15岁,那个时候的男人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样子,也完全没有现在的宗师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