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车去了南家公馆,每次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都觉得特别的孤僻阴冷,来了这么久,都没有习惯这个地方。
南家公馆的门被打开,南舒一身儒雅,迎了出来,看到祁宴的时候嘴角多了一丝笑意,“祁宴,真不好意思,应该我过去接你的。”
祁宴摇头:“什么话,本来就是我自己要过来的,没有打扰你们就好,还怎么好意思让你们来接我?”
“不管什么时候,祁宴都是我南家的贵客。”南舒也是名媛,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冷漠,整个人的气质非常淡雅,透露着清冷,每次看到祁宴的时候,却是少见的笑容。
祁宴一度觉得,南舒这是为了自己的哥哥。
“南初霁最近的情况好点了嘛?”祁宴问道。
南舒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斟酌了一下,而后开口说道:“上次哥哥也接受治疗了,但是情况并不是很好。”
“不好吗?”祁宴有点担忧。
“要去看看他吗?最近我哥哥的情绪好了很多哦。”南舒这话说的还真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祁宴再一次的走到了这个走廊尽头的房间,透过这个走廊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树木的郁郁葱葱,她敲了敲门,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
难不成南初霁在睡觉吗?
她再次敲了敲门,门被打开。
她看到南初霁的时候,小小的震惊了一下,因为他的手很脏,好像是在画画?然后整个人衣服也都弄的很脏,一点都没有当初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样子。
“初霁哥哥,好久不见。”祁宴打着招呼。
南初霁淡淡的点头:“抱歉,今天有点仪态不好。”
“没事,这样也好,你在画画吗?”祁宴好奇的问道。
“嗯,闲来无事。”南初霁示意对方进来,祁宴跟着走了进去,这个房间和上一次比起来,确实多了很多人气,上一次来的时候空旷的很可怕。
“你今天怎么过来了?”南初霁似乎有点好奇。
“南初霁,你真的记得我是谁吗?”祁宴很疑惑,南初霁这个病谁都会忘记,可是唯独会记得自己,每次她都很疑惑。
南初霁摇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看。”南初霁把自己刚才画的画展示了出来。
祁宴顺势望去,这是一副抽象的艺术画,上面的那个人是自己,她可以清楚的就认出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