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啊。”沈清林穿着非常休闲的衣服,看到她的的时候热情的打招呼,但是她却很仔细地发现了一件事情,二哥的状态看起来越来越不好了。
“二哥,你看起来不太好。”祁宴皱了皱眉头。
“是吗?我也觉得我不太好。”他笑了笑,虽然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劲,可是他依旧一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样子,好像那天在基地绝望而又撕心裂肺的对着哥哥怒吼的事情不存在。
“对啊,我觉得你这样耗着自己的身体实在是最愚蠢的办法。”祁宴把自己的书包随意的丢在了沙发上,开始帮他搬行李。
“看来我们家小七是真的长大了。”沈清林笑了笑,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居然连哥哥都该教训了。
“主要是你做的这事儿吧,它就不对。”
祁宴也没有和对方明说,两个人各种打哑谜。
“我做对的事情很少的,你确定要和我争执这个吗?”沈清林笑眯眯的问道,一派和煦微风的样儿。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住在这里的,现在怎么住在走廊尽头了?”她记得二哥的房间之前是在三楼,现在居然变成二楼的走廊尽头了。
“对呀,偶尔换一下心情。”
“我觉得你这不是换心情。”二楼的走廊尽头基本上没有住过人,因为这里是非常偏僻的存在,虽然她和沈暮臣都在二楼,但是走廊尽头那边基本没有去过。
而且那边树影婆娑,斑驳陆离,根本看不到太多的阳光,沈清林住在那里,是想要感受一下什么呢?
“小丫头还是要好好学习,不要总是关心大人的事情。”沈清林把行李搬进了房间,房间很大,却也干净整洁。
“可是二哥你不开心,我在基地不开心的时候二哥都会帮我排忧解难,怎么到了二哥这里却不想让我知道你的事情呢?”祁宴坐在了他刚刚擦过的桌子上。
沈清林是这个家里洁癖最为严重的人。
可能因为从事的是医生这个职业,所以他看到什么东西都会想要自己亲自去处理一下,直到那个东西呈现出他眼中所能理解的干净。
“我没有不开心。”他只是绝望而已。
“我能感觉的出来你最近不开心,听大哥说你断了所有的特效药,一个人就算再怎么绝望,也不应该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而且你还是这么聪明绝顶的人。“祁宴其实更加想对他说的是你等的那个人一定会来的不要担心。
但是她不能说。
“祁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