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的。
那是祁宴想要自己努力的决心，所以很多时候都是祁宴在自己努力的，他并不想打乱她的步骤，只是想要在小丫头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或者在她有危险的时候，自己可以跟在旁边，不让对方伤心。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有要求。”
“嗯？什么要求？”
沈暮臣问道。
“你只能在暗处，不能让这群学员发现你，而且也不能替她们摆平任何的困难，我相信你的能力，也希望你能给我足够的尊重。”沈清森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认真，在他看来，不管什么时候，自己这个暗黑都是最为让人害怕的存在。
所以很多时候，他就是一个bug。
“我答应你。”
沈暮臣把自己的范思哲西装丢在了原地，自己起身离开，沈清森看着这个堂弟的背影有点说不出来话，心里头想的还是以前的事情。
“你知道吗？他曾经是这个基地最为优秀的存在，那个时候也是最为优秀的教官，但是听说要一辈子都从事这个职业的时候，他放弃了。”沈清森似乎在说给自己听，也似乎是在碎碎念。
虽然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心里头清楚明白。
沈暮臣，他这个最为要强的堂弟是为了家里头的那个小丫头才放弃的，以前的时候不明白小丫头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可是现在似乎明白了。
那两个人虽然都没有明确的说过。
可是却对着彼此有很多非常认真的真心。
害怕对方受到委屈，也害怕对方不满意。
两个人都在按照两个人彼此不同的方式在一起，很多时候，他都是不赞同自己的堂弟这个样子的，可是能怎么办呢，也拦不住啊。
就只能这样了，既然对方在一起。
那就只能同意了。
“但是，首长，这位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吗？”
身后的人弱弱的问了一句。
并不是不太相信这样的人到底有多么的厉害，只是看上去并不想是军人的那种感觉，反而有一种非常散漫的慵懒，一点儿都不把别人放在心上，这样的人并不是军人应该拥有的本质，所以很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该……你去试试？”
沈清森转过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就算了，我还想活着呢。”
虽然不相信，可是却不敢挑战他的能力。
“对吧，他就是有这样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