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可能会遇到自己意想不
到的事情,而且我上次来的时候是很小的时候了,那个时候都已经忘记了,不知道这次自己可不可以适应。”祁宴并没有说谎,她实事求是,但也只是说了一方面的原因。
“这种小事你来完全可以不用担心。”
“这种在你们看来是小事吗?”
来自祁宴发自灵魂的质问。
“对呀,因为担心根本没有用啊,你该受的委屈,不该受的委屈,有可能我都会让你受,所以你最应该担心的就是怎么提高自己的体力,而不是在这里纠结一些有的没的。”沈清森算是为了让对方知道,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只需要努力训练就可以了。
“好吧。”
祁宴点了点头。
其实该知道的事情自己都是知道的。
这么说也只是为了让对方放心而已。
“这是你的房间,早点休息。”
沈清森给她指了指一间单独的房间,让她把行李拿进去,从头到尾,沈清森都不是一个绅士,因为行李箱还有其他的东西都是她自己拿的。
或许在生活中他是一个绅士。
但是在野战军,他是一个魔鬼。
“清森哥,晚安。”
祁宴笑眯眯的和对方说了晚安。
“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这里的事情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沈暮臣也不可以,你可以告诉他你在做什么,但是绝对不要告诉他我让你做了什么,你懂我的意思吗?”沈清森补充。
“放心啦,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祁宴对着他举了一个微微ok的手势。
然后把自己的箱子提进了房间。
这个房间并不大,而且也不奢华,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小木屋,里面没有电脑,只有床,书桌,看起来非常的简陋,但是却特别整齐。
尤其是床上的那个豆腐块。
“我寻思着,我以后叠的的被子不可能有这么夸张吧。”因为她真的是一个手残党。
翌日清晨,她还在呼呼大睡。
丝毫忘记了自己现在哪里?直到被一声嘹亮的声音吵醒之后,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这个陌生而又有点熟悉的地方才想起来自己到了军队。
“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有点儿困。”
“今天是第一天啊?需不需要做什么?”
“我什么感觉?我是来凑数的?”
祁宴这个时候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