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沈暮臣委婉问道。
祁宴委屈巴巴的点头:“是这样没错。”
那刚才一连串的各种暗示是什么意思,活活的把自己弄成了一个被抛弃的怨妇,
“哪道不会?”沈暮臣问道。
接下来两个人进行了一场超级无聊的对话。
沈暮臣:“我在问一遍,哪道不会。”
祁宴:“我——”
沈暮臣:“好吧,你哪道会?”
祁宴:“我——”
沈暮臣:“你不知道你哪道会吗?”
祁宴点头,显得更加手足无措。
两个人的气氛显得有点尴尬,祁宴每次和沈暮臣独处的时候都有一种十分害怕但是却又安心的感觉,很难形容这种奇葩变态的心里。
“嗷,我真傻,真的。”祁宴用她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盯着自己的课本,表情木讷:“我单知道我数学不好,可能会影响我的高考成绩,却不知道我的英语也不好,我以后出国了应该怎么办,我现在的心情也不好了……”
沈暮臣:“………”
就在今天晚上,祁宴被沈暮臣蹂躏了。
咳咳——让她学习到半夜,再也没有机会考虑其他。
第二天祁宴睡得死死的,闹钟响了很久,人却没有醒过来,五分钟之后,闹钟在地上四分五裂,祁宴大小姐睡得越发踏实,完全清醒不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华丽丽的迟到了
老陈讲课的时候,祁宴刚好到教室,睡眼惺忪的喊了一声:“报告。”老陈看到她,皱了皱眉头,“你怎么现在才来?”
祁宴:“对不起老师,我在家里学习了。”
老陈:“进来吧。”
班里的同学看着她走了进去,眼眸中有些许敬畏,其他老师的课上基本上都是肆无忌惮的众人,在老陈的课上都乖巧的如同猫咪一样,可是祁宴居然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了。
下课之后,祁宴躺在了桌子上。
一旁的季橙给了她一杯酸奶,开口:“昨天熬夜了?”
“对啊!”祁宴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冷漠脸。
昨天晚上自己困的快要撑不住了,想要告诉沈暮臣自己睡觉的,结果沈暮臣盯着那张帅气禁欲的脸蛋说了一句:“两个选择,要么做作业,要么我做你。”
祁宴当即像是被抓住尾巴的小老鼠,乖巧的一批。
“你看起来不太好。”季橙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