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只剩下了沈暮臣和祁宴两个人,前者纹丝不动,后者如同小乌龟一样慢慢的挪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十分依赖的靠在旁边。
这样的亲近让沈暮臣莫名的有点烦躁。
感觉体内有一种莫名的邪火在烧。
“你不去学校?”他嗓音低沉,刻意压低自己的嗓音,害怕有情绪外漏,美人在怀,关键时刻他怎么感觉自己有点怂逼逼的?
祁宴小眼睛一闪一闪的:“等下去。”
沈暮臣不再说话了,继续看着手里头的财经报纸,莫名的想要忽视旁边小朋友传来的呼吸和温热,这样下去,他迟早得控制不住自己成为一个禽兽。
客厅里只有两个人,安静的可怕。
祁宴又靠近了他一点点,清澈的大眼睛盯着一脸严肃沈暮臣,软腻腻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小朋友如同棉花糖一样贴在他的身上,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没有穿内衣,小身体一直柔软的靠近自己……
靠,沈暮臣你是禽兽吗?!
不能在继续想下去了!
“我送你去学校,上楼换衣服!”沈暮臣实在是受不了旁边小朋友温软的身体和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直接把她提起来送到了她的房间。
祁宴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房门就关上了?
所以刚才是怎么回事?沈暮臣害羞了?
现在的沈暮臣21岁,并没有以后那么偏执暴躁,他还是那个清风霁月的少年,要不是之后的自己太过于伤害自己也伤害他,是不会造成最后那个惨剧的。
这一世,她一定要扭转这个悲剧。
铃铃铃——
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打开看了一眼。
是室友姜来的电话。
是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姜来打的电话说贺景希因为自己赌命赛车的事情和地下车场的人打起来最后被学校记过处分,然后她心生感动就一直和他走的比较近,最后还答应做他女朋友。
沈暮臣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对自己态度变了的。
从此自己被沈暮臣逼得上天无门,精神备受折磨,最后他为了把自己绑在身边,在她成年之后,顶着所有人的压力和排挤娶了自己。
他的爱太过于病态和偏执,让上一世的自己害怕。
可是这一世的自己怎么可能放弃沈暮臣,那个时候她为了离开他不惜毁了自己的脸,可是他却还是非要和自己在一起,病态的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