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儿,也同意了任行天的想法。
三人又商讨了一些事情后,负伤的邓战玄先行离开,前往西军营找现在的医务员玉颖。
“喂,邓战玄,你这是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邓战玄。
回头一看,正是刚结束训练的碧落。
“没事,这不刚才跟汉国的关将军切磋了一下,受了点伤。”
碧落走上前,仔细看了一会,道;“说你傻,你是真傻呀,关羽那可是圣武者,你跟他打,不是去找虐吗。”
邓战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摸着头傻笑。
“你要去西军营找玉颖大夫吗?”
“对。”
“最近她那伤员挺多的,你跟我去我那,我帮你包扎一下吧。”碧落建议道。
“可以吗?”
“当然可以,走吧。”
“你坐着,我去拿创伤药。”然后邓战玄就静静地坐在凳子上,四处打量着房间。邓战玄本以为碧落的房间会和她的性格一样,偏男性化,但是却出乎了他的意料。整个房间色调很暖,而且装饰得很用心,一看就是女性住的地方。
“怎么,我房间好看吗?”一个冷冷地声音忽然传到邓战玄的耳朵里。
“好看,只是,我……”邓战玄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不过碧落并没有在意,“把上衣脱了,我给你上药。”
“恩,好。”邓战玄迅速地把衣服给脱了。露出了结实粗壮的上身,但除了这些外,还有不少新伤,老伤的疤口留在他的身上。
碧落也不含糊地上起了药,“你这些伤怎么来的?”
“那些小的伤,是我小时候练武留下来的。那时候我父亲总是让不少人一起打我,说是练习我的抗击打能力。然后有时候给我块盾牌,就把我和狮子老虎关在一起。刚开始没经验,受了不少伤,后来习惯了就好了。他们就打不伤我了。”
碧落的手划过那密密麻麻的伤口,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这么苦的训练,你小时候不怕吗?”
“当然怕,只是父亲说,我们邓家人的肉体就是战友的盾牌,身上的伤痕就是荣誉的象征。所以我怕,但是我必须得练,不然以后怎么成为大家的盾牌呢。”
“真傻。”碧落无奈地笑道。“你父亲应该是个很严厉的人吧。”
邓战玄思考了一会儿,道:“没有,我父亲是个很好的人。二哥的父亲才严厉呢,每天不练完,都不让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