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阻止不了他想要她,阻止他的需求。
没有任何的爱抚,没有任何的亲吻,他连调情前戏都不曾给她分毫,直接要了她。
对于苏雅来说,这是比刻薄奚落的言语,拳脚鞭子还要残忍的折磨。
他可以用千万种方法折磨她,侮辱她,可他偏偏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击垮她,折磨她的心身。
她疼的紧攥着沙发,咬破了唇瓣,他似乎知道她在隐忍什么,抚开她的手,让她没了支撑点。
“好痛,求你放过我……”
“求?我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听?我求你不要嫁给陈老头,你怎么不按我意愿?我求你跟我走,你为什么听不到我的心声?我恨你,恨你毁了我们的憧憬,让我过的人不人鬼不鬼。苏雅,这世上最没有资格求我放过的就是你!”
有些恨根深蒂固,交错盘根,年复一年明复一日,只会随着时间变得更深,更浓烈。
当初有多相爱,现今就有多恨。
他不是没有挽留她,那年年轻气盛,他抛下自尊求她不要走,跟他离开。
可她亦然抛弃他,去享她的荣华。
他恨她,更恨那时自己的窝囊。
苏雅合上眼,心身的疲惫早已支撑不了她继续活下去,可想到她常年躺在病床上的孩子,她又不得不坚持下去。
他那么恨她,她连仅剩下的一丝勇气都没了。
她想告诉他,他们的孩子已经八岁了,长得很像他。
她想告诉他,她没有背叛他,这些年她也过的人不人鬼不鬼。
她想告诉他,无论她做什么,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他。
可是她不敢……
她怕他不信她,猜疑她,抛弃她,放弃她。
他的人生才刚刚光明,他的前途才刚刚一片明亮,她不忍心迫害他。
“阿余,对不起……”
次日一早,陆瑾余迷糊的醒来,他的头很疼,卧起身后看着沙发边的地上摔碎的红酒瓶,脑海里闪过模糊的画面。
他僵硬的偏头看去,心猛地紧缩,紧缩……
她静静的躺在那里,脸色微白,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烂。
他皱了皱眉,等着她醒来,可越等心中的恐惧就越深。
陆瑾余拍了怕她的脸蛋,低沉着声喊道:“苏雅!苏雅!”
她的身体是僵硬的,是冰冷的,她的呼吸是凝重的,是缓慢。
他的脑子嘣的炸出了火花,没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