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全凭柳折戟一人猜测,从小到大他都感觉自己一直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似乎一切都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安排着这一切一样。
小的时候不觉得什么,自从顾三娘距离出禁地的时间越短,他这种感觉就越是强烈,来这里也是经过福伯的提点,昨天福伯已经提醒了他顾三娘即将出来,他也明白,有些东西是该由他该面对的了。
进了村口就是一片片连着的农田,一些在田边劳作的农民时不时的朝柳折戟这里观望,面前不远处是一间间茅草房,隐约中,柳折戟能看到夹杂在茅草房中间一片片瓦片在阳光下反射出些许的青光,那里应该就是镖局所在。
看着福伯稳步的在前带路,柳折戟终于忍不住问道:“福伯,当初镖局为什么设在这里?”
福伯头也不回,语气温和的道:“这都是主人的意思,少主您到时候就知道了。”
听这话,柳折戟只好作罢,他知道他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福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一边做着高深莫测的模样,一边还自认为奴,这让柳折戟一直很抓狂。
闷着头跟着福伯走了一会儿,柳折戟二人终于来到了镖局前。
这家镖局已经失去了往昔的繁荣,虽然是青砖瓦房,但看上去房屋的瓦片已经有不少破损的地方了,两扇曾经恢宏的大门也变得破败不堪,大门敞开着,透过大门是一处颇大的院子,柳折戟甚至见到两个孩童在院子里面打闹。
怀着“这是镖局?”的疑问,柳折戟跟着福伯进了院门,正对院门的迎客厅上的牌匾解疑了柳折戟的猜测。
“保隆镖局。”
虽然上面的漆都已经掉的差不多了,但那四个遒劲的大字依旧犀利无比。
“那是主人题的字。”见柳折戟盯着牌匾福伯笑着告知道。
“娘,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顾三娘顿时在柳折戟心里变得陌生起来,外人说的是外人说的,柳折戟这几年也听过不少的小道消息,无一例外的都是说曾经的顾三娘是顾城,乃至整个江南郡少有的天才,但这么厉害的人物怎么可能就因为犯一点错就被囚禁?而且一禁就是十年,这一切都让柳折戟疑惑不解。
看到两个陌生人闯了进来,两名孩童也停止了追逐,两个人呆呆的看着柳折戟二人,其中一名男童不停的吸着鼻子还时不时的拉着旁边伙伴的衣角。
“咳咳,我们是来找顾老的。”
福伯佯装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的对着两名孩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