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只有值班的领队靠在椅子上打盹,看来归队人员的手续已全部办好。
我没看到罗恩斯,正想叫醒那领队询问,结果罗恩斯端着杯咖啡,从我身后神使鬼差般冒了出来,把我吓一跳。
“才睡醒啊?等你好久了,走吧。“罗恩斯笑道。
他没告诉我说临时通知我找他是什么事情,估计他自己也不清楚,于是我只好跟着他走,就顺着掩体的地下主干道。这一走几乎走完整个掩体,从作战分部走到技术分部,再走到从没去过的后勤分部,一直走到平日里最没存在感的监管分部的尽头。
主干道的尽头我还是第一次来,没想到居然是一扇厚重的圆形钢门,就像大银行里金库的大门一样,兴许门后面放着成堆成堆金灿灿的黄金砖。
我和罗恩斯向门口的看守人员出示证件,结果看守人员只允许我一人进去,罗恩斯被他们挡在门外。
“跟我来。“一个穿着黑衣戴墨镜的看门人对我说。
大门被打开一条缝,我和看门人附身弯腰钻进去,一股更加寒冷的空气从里头涌出,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我探头往里窥视,只见里头光线很暗,仅有一条楼梯通往更深的地下,不知到底会有多少层。此情此景,令我想起那个禁忌般的scp-087,不知会不会往楼梯下走就会听见婴儿的哭声,转角看到墙边站着浑身带血的人,甚至回头还能看见张雪白的大脸。
“我们要去哪儿?“我用英语问看门人。
“走就是了。“看门人没有明确回复。
我心里没底。刚睡醒就被带到这鬼气森森的地方,还不告诉你去哪儿,实在发怵,但又不好回去,只得硬着头皮跟他走。
后面的大铁门“哐“的一声重重关上,响声在楼梯间内不断回荡。我跟着看门人往楼下走,越走越黑,越走越冷,越走越静,黑得我看不清阶梯,冷得我直缩脖子,静得我以为自己失聪。
看门人打开手电筒,但只能照亮脚下一小片阶梯。周围的黑暗好像能吞掉反射出来的光似的,除却手电筒投下的那一圈白,其他地方仍旧很黑,甚至在这白的衬托下显得更黑了。
“还要走多久啊?“我开口问看门人,结果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嘴在冒烟——气温太低。
“很快就到。“看门人说。
我听了心里更没底。什么很快就到,起码给个大概时间啊,这楼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就跟通往地狱的阶梯似的,估计还会听到来自地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