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开刚刚缠好的纱布,在解的同时,她用一根手指朝着伤口的位置悄悄摁下去,一股钻心的疼瞬间袭来,容妃强忍着疼痛继续散开纱布,伤口表面被渗出的血液完全染成了红色,已无法分辨是何原因造成的伤口。
“王爷如此不放心,那本宫就让王爷亲自瞧瞧。”容妃说着向王爷的方向伸了伸胳膊,只见上面血淋淋的一片,哪里还看得清楚什么。
“王爷可看清楚了?”容妃问道。
王爷弯腰拱手对皇上说道:“容妃今日的伤口,来的未免太过于巧合了,为证容妃清白,皇上需派人搜查永华宫才是。”
“王爷这是还不相信我。”容妃语带怒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臣不敢,臣是为证娘娘清白,娘娘不要误会了臣的好意。”
“好意?”容妃走到大殿中央,扭头对王爷说道:“王爷今日带着这三位有备而来,且字字句句针对本宫,本宫应该怎么理解王爷的这番好意?”
王爷听了容妃的话,向前一步直视着容妃说道:“我儿离岸天性善良,从不插手官场之事,这是在座的大臣都知道的事情,他怎会无故克扣赈灾饷银,老臣已仔细询问,他当时头脑昏沉,似被人控制了一样,对他自己所做之事更是没有任何记忆,而我儿离岸在事发之前曾进宫一趟,据他所说,他在宫中长廊曾与容妃偶然相遇。”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难道遇到容妃,就是容妃的问题吗?二公子就没有遇到旁人吗?”殿下一位大臣问道。
“还有我王府侍卫吴长军。”王爷继续说道:“在事发之前,容妃派人来唤岸儿,吴长军曾陪岸儿一起进宫,回来之后吴长军就行为反常,胡言乱语,幻影宗几位来查看之后,认定吴长军是中了幻术,而吴长军那几日接触过的人只有臣,岸儿和容妃,岸儿和长军都曾中幻术,臣总不会指使臣的侍卫来诬陷老臣,所以臣有理由怀疑是容妃施的幻术。”
“王爷可真是抬举本宫,匆匆一面,且有丫鬟在侧,本宫如何施法?王爷说本宫对吴长军施法,但本宫当日所召是二公子,本宫怎知吴长军会前来,再说离岸当时和吴长军在一起,本宫并未单独召见吴长军,请问贵公子可曾看到本宫施法?王爷可不要含血喷人。”
“容妃有没有施法,有没有藏邪物,请幻影宗弟子前去查探一番便知,容妃可敢让几位前去查看?”王爷试图使用激将法逼迫容妃。
容妃不说话看着王爷,殿下的大臣在王爷的示意下,跪在地上恳求皇上搜查永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