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对你一心一意,又是极好的人,你若是亏待她又该怎么办!我香思只奢望能在你身边一直待着,就是当一个婢女奴婢也是好的!万不能为了我,而害了你呀!”
岳昭明无奈心中深深念着香思,只将她的衣服披好,泪水擦干回到山下去找凝儿集合,而此时陶凝儿似乎又遇到了麻烦。
陶凝儿自信秋水剑法凌厉,行走江湖不是问题,便不听岳昭明劝告,只身深入府衙,去找那几个被县令于赓哲扣押在地牢里的道长,却怎想得,那地牢一片死寂,除了苍蝇却也不剩什么,沿着隧道往深里走竟然发现了,幽闭的牢中,一阵腐臭,却往深入,见得四五名道士,颅骨碎裂,早就被钝器砸死在牢里,心中一凛暗暗悲伤,情目颤动,流落泪水心道:“原来....原来被捉的道长们也被这些恶人灭口了!”陶凝儿心里恨着,提剑就奔县衙杀去,此时那于赓哲正在大堂审案子,堂下蒋老头正状告当地赵官户以权谋私,侵占自己土地,并强抢了自己家耕地的老牛,却怎知那赵官户私下里贿赂了这于赓哲,于赓哲偏偏不信,反以诬告之罪要仗责老头,那衙役当中有规矩,行刑时候前面站着师爷,师爷的叫内八字则把人打死,平行站就是打残,外八字就是留活口伤皮不伤身!陶凝儿家是地主,见过乡绅在官员面前行刑,心中一声恶恨,于人群骂道:“狗官!蒋老头哪敢诬告,那位光随从就有七八个的官人!你不公正且先不说,你让师爷占内八字,偏要把人打死,是不是等着老爷子死了,好把他们家所有的地都一并占了去!”其余百姓纷纷点头,是呀,是呀这是什么理!赵家人平日里就是耍他是宗室的官威,欺负我们老百姓,县太爷一直包庇算什么话啊!
于赓哲心中大怒,但是个猪脸文人,没等话说出来,却听陶凝儿道:“想你也是读圣贤书读出来的,怎么读成个混蛋,夫本姑娘这个没读过什么书的都替你这个混蛋丢人!”
于赓哲方道:“大胆,给我拿下!”
左右差役见得是个女子便甚是轻视,笑着便上去着凝儿,陶凝儿大怒挺剑而出,那秋水剑,潋滟明彻,却出手狠辣,陶凝儿右手直刺,左手张开,宛若飞仙一般百姓外行见得如飘飘仙子一样,翩然若舞美不可言,而那几个差役见此剑势便不知如何阻挡,那宝剑径直飞向于赓哲,剑气充盈,剑光所至无不披靡,将七八个差役瞬时刺倒,剑锋一瞬便正要刺入于赓哲的眉心,此剑为秋水剑中基本却几位凌厉的一招,叫做“掇而不跂”讲究只以剑气击近处之敌,不以剑法杀百步之人,然则昆仑知天近,蝼蚁觉草高,这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