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阴暗的石室内,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腐烂的气味,让人感觉呆个片刻都难以忍受,此时,一阵鞭打呵斥声从室内中传出。
“臭娘们,说,东西到底是什么关系?”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对着墙上吊着的女人,拼命地挥舞着手上的鞭子,
“呸,你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告诉你?”被吊起的女人冲着拿着鞭子的人啐了一口,恶狠狠地骂道。
拿着鞭子的人脸上被吐了一口水,立马暴怒起来,“给我打,狠狠地打!我就不信今晚我撬不开你的嘴!”说完,手上的鞭子又狠狠地抽了过去,一条条血痕出现在女人细白的皮肤上,而鞭子所带来的疼痛并没有让女人服软,女人只是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怎么,还没让她说出来?”一道邪肆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教主!”围在女人周旁的男人立刻自动分成两排,脸上纷纷带着恐惧的神情跪下。
“回教主,是这女人嘴太硬,死活就是不肯说。”刚刚还气势高涨的男人此时却浑身颤抖地跪在地上,对着眼前的男人陈述着刚刚的状况。
“张三,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慢慢挑起跪在地上的男人的下巴,嘴角微微勾起,“我最讨厌那些自认为聪明,一贯主张的人,而、你、刚刚好就是这种。”
“啊,教主饶命啊,属下知道错了,求少主放过属下一回。”被称作张三的男人拼命地在地上磕头认错,浑身止不住地颤抖,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如汗雨般滴落到地上。
“拉下去。”毫不留情的话语从嘴边说出,从袖中拿出手帕擦拭着刚刚碰过男人下巴的手指,脸上尽是嫌弃地神情。
“是。”话音刚落,张三就被两旁的人给拖出去了,此时的他嘴里已放弃了求饶,脸上已是一片绝望的神情,只是他想到家中还有个老母,无依无靠,两行清泪不由得落了下来。。
被吊着的女人看着眼前突发的状况,不由地怔住了,待一身红衣映入她的眼帘时,她才反应过来,抬起头看向来人,不禁被惊呆了:妖媚的桃花眼,轻易的勾人魂魄,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一缕随着白皙的脸庞垂落,双唇殷红如枝头初绽的樱花瓣,透着一种极致的纯美诱惑,一身红衣,全身呈现出一种慵懒妖媚的气息。
看到眼前女子瞬间痴迷的神情,男人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瞥了瞥她全身都是鞭痕的身体,嘴唇被牙齿咬的已泛出血丝,从这看来这个女人确实挺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