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时听到“魏天喜”三个字便彻底没了希望。
原来已经查到了魏天喜,连是淳于雁动的手都知道了,人家都秘密查了这么多,他们居然半点都没发觉。
他却不知石俊宁死不招,这些完全是独孤维唯根据一些蛛丝马迹得出的推论。
新城候再次软倒在地上,恐惧完全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维,令他身体抖若筛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事后又怕淳于雁泄密,侯爷您以前程诱惑石俊让他杀妻以灭其口,甚至不惜把侄女嫁给一个既没家世又没前程还丧妻的男人,以笼络他。哦,我或许说错了……”
独孤维唯又改口道:“也需你们是先找上的石俊,以高门贵女和前程诱惑他说服妻子参与其中,事后淳于雁没用了,再让石俊杀她灭口。不知道我的推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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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靖国公府里。
靖国公夫人急匆匆把在外的男丁都召集回来,一家人坐在屋里议事。
靖国公回来的比较晚,他到的时候陆府里有职位的没职位的大半都到了,其中还有两个侄儿宿醉青楼,如今还一滩烂泥似的被抬回来,半瘫在椅上,揉着额头呻吟。
靖国公也是从青楼中找回来的,满心不畅快,冲夫人姜微抱怨:“天塌了还是地陷了,弄这么大阵仗你又是发哪门子疯?”
姜微在正房中走来走去,满脑门的汗,神色惶惶不安,听了丈夫的话,脚步一顿,眼泪刷得一下下来,掩面道:“出大事了!比天塌地陷更可怕的事……”
她终于忍不住呜呜哭出声,边哭边道:“石俊被抓了,我哥也被抓了,新城候府里也被围了……”
“嘿你别哭呀,有事好好说,你哭着谁听得见你说什么!”靖国公跺脚道。
子弟们都惊异不定的看着这位历来严厉的老太君这么失态的样子。
姜微突然想到什么,急忙忍了泪,焦急地道:“先不要问为什么了,大家赶紧逃命去吧!也不用收拾东西,时间来不及了!快,老大、老二你们带着兄弟们赶紧走,这时候出城估计还来得及……”
“娘!”陆家老大打断她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您老没头没尾的,突然让我们逃命,这好好的……”
“别说了!”姜微厉声喝止,往门口推着陆老大:“快走!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老二,你也快点!”
一家人给她闹得摸不着头脑,二房的侄子跟着问她:“伯母,您不说清楚怎么回事就让我们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