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也就是徐世立跟姜彦志是连襟关系,而石俊的续弦姜氏则是姜彦志堂弟的女儿。”
“所以是新城候出面请徐大将军做说客?”
石俊是新城候的侄女婿,徐世立又是新城候的连襟,帮着说项也似乎合情合理。
“徐世立的说辞是抹不开连襟的情面。”独孤绍棠回答道。
独孤维唯接过独孤绍棠为她写的徐世立的人际关系看,半晌沉吟道:“跟宫里头的几位都没任何关系呀......哦,新城候原来是皇后娘娘的舅舅啊......”
“嗯,是。新城候之父跟过世的老靖国公都是绿林出身,随着先帝打江山,后来两家就结成亲家。”独孤绍棠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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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独孤维唯的马车还没走到皇城门口,就被人拦下了。来人独孤维唯见过,是永嘉公主的贴身侍女芳尘。
芳尘称永嘉公主有事急请她去一趟东宫。独孤维唯一听就知道恐怕是魏天喜那里出了问题。
她现在不是自由身,打发芳尘先回去,然后去大理寺跟萧墩义告假,急忙打道东宫。
“魏天喜疯了!”萧钧满脸的气急败坏,还不敢高声抱怨,一见她便压低了声音跺着脚道。
独孤维唯也不惊讶,这样的结果她早有预料,事实上魏天喜能够坚持四天,心智之坚已经很出乎独孤维唯的意料了。
“别急,咱们去看看。”
安抚了快要炸毛的萧钧,两人一起去囚禁魏天喜的地方查看。
萧锬也在,正在殿外前前后后负着手来回走。见了独孤维唯如同见了救星一般,道:“二小姐来了,快去看看吧,太医看过了,说他真疯了,这可怎么办?”
“稍安勿躁,他就是疯了也没关系,我们还有其他线索。”
不知怎的,仅这一句话,萧锬心浮气躁的情绪立刻平复下来,不知什么时候起,眼前这位二八年华的少女竟然成了他们兄妹的主心骨,听她说没事,他便下意识觉得他所担忧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魏天喜依旧在当间被牢牢绑定在椅背上,下巴和眼皮上的竹签已经被取下,但他却没有打瞌睡或精神萎靡,反倒脖子左左右右乱转,嘴巴里唠唠叨叨,神情狂躁。
萧锬指指他下巴上的血迹解释道:“他完全不理会竹签,自己把自己扎伤了,守卫怕他不小心把自己的老命玩完只得帮他取了。”
魏天喜听到说话声,陡然看过来,语声急促道:“快,快,快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