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人死几年后别人验不出死因,可有人验得出来。
“哼!”鲁爷收回有些歪楼的心思,佯做生气:“一个小小的五品武官算什么东西!你尽管放心,在京城乃至天下,就没我们主子摆不平的人,鲁爷我既然让你做事,就一定会保你一家平安无事!”
主子!这位鲁爷先前提过一回主子,现在再次提起,说明他背后是有人的,也就是说门外两名门神一般的四品武官,是幕后主子的人。能随随便便派出两名四品武官的人能是一般人吗?
可是,这事也危险的很,若他们一个不留神,叫自己一家被石俊灭了可怎么办?石俊可是个狠角色!
淳于鹰权衡利弊,有些犹豫不定。
鲁爷再次把那锭金子推了推,道:“这是定金,事成后再付十锭。”
“十......十锭!”淳于鹰险些没把下巴惊掉,结巴着道。
鲁爷不说话,只眼神十分肯定地点点头。
淳于鹰使劲捏捏自己的腿,疼得眼泪瞬间下来了,才确定自己没听错。咬咬牙,娘的,干了!这么多金子,就是买一百个比香香强一百倍的花娘也绰绰有余,不,太有余了!
淳于鹰一把抢过那锭金子,飞快揣进怀里,道:“一言为定!”
鲁爷露出微笑,摸摸自己没胡子的下巴,“这就对了!”
随即又轻声细语道:“不过----事情你既然接了就不能中途反悔,否则----我家主子对付你绝对比石俊对付你要轻松百倍。这期间会有人在暗中时刻保护你和家人的安危,该怎么做也会有人提前通知你。”
他虽没有疾言厉色,但话中的威胁之意那么明显。什么时刻保护,分明是时刻监督。但是相比巨大的财富而言,这些算什么!淳于鹰心花怒放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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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从礼部大门出来时天已向晚,望着天边残留的瑰丽晚霞,仿佛在那变幻多姿的霞光中看到独孤维唯那张粉嫩的脸,心头一热,便拐了路,打算顺便去大理寺接她回家。
只不过回家这个词想想令他十分不爽,如今接她回家自然是送回定北侯府,什么时候能名正言顺接着回宁王府才叫人愉悦呢。
礼部那帮蠢人,准备个婚礼慢慢腾腾,要走的程序罗里吧嗦,又臭又长,一点都不知变通,把那些繁文缛节看得比什么都重,真是一群迂腐的老顽固!
回头再看一眼礼部,心里打算回去就叫长史明日起常驻礼部,务必盯着他们尽快把该走的程序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