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很有耐心,也善于隐忍。她可以为了给女儿报仇,假意和李家和解,以便找借口进入李家。
同时设法促成岑若柳和李怀佑的婚事,最终将岑若柳和李家一起葬送。
因沈李两家和解,独孤维唯出现在李怀佑的婚礼上也不突兀,自然就能够便利行事。
当日她給阿敏画了个丢进人堆都找不到的妆容,带了套和李府丫鬟相同的衣物进去,令阿敏中途在背人处换了衣服,混到人群中,找了机会把纸条塞给冯氏。
萧恪帮着她在宁王府幕僚中找了个善于模仿别人字迹的老先生,分别写了两张纸条,给冯氏的写着,有急事,老地方见。给李惟岳的写着,好累,我去歇歇。
冯氏接到纸条,阿敏便给伏在暗处的刘戌打暗号,然后刘戌潜入慎独院,点燃加了料的香。
等两人各自办好自己的事,便是阿捷出场的时候。
她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往宴客厅门口丢一块狗狗爱吃的肉引它去吃,自己借机往慎独院去,一路留下特制的香,好让狗狗能顺着气味找她。
当然,宴客厅内第一声提醒大家院中有麒麟的,正是沈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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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待客的正堂内,沈鹤行与李惟岳已经对坐许久。
“......李家再不是以前的李家,坤儿在你们家能有什么作为?这一辈子也就拘在乡下地方了。为了坤儿的前途,你还是答应的好。”
出了这样的事,李家在到京城再待不下去,决定举家回原籍。
类似的话,沈鹤行已经说了许多,语气都有些火气。
“哼,沈大人觉得老夫丢了官连脑子都丢了吗?坤儿就是在你沈家长大又怎样?人们想起的他的出身还不是会轻视他,能有什么好前途?”李惟岳冷哼道。
“人心健忘,十年二十年后谁还记得他祖父的荒唐事?”
李惟岳被沈鹤行一句祖父的荒唐事说得脸色涨红,拂袖道:“我李家的骨血就是在乡下做农夫也绝不让他寄人篱下!沈大人请便!”
说着就起身,脚步踩得地面发出低低的声响,大踏步向门口而去。
沈鹤行也站起身子,双臂往身后一背,语气不善道:“李家可不是以前的李家了,你老兄也不是以前的尚书左仆射李大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这般硬气,不知道底气从何而来?”
李惟岳闻言,一张老比方才还要红,这回是气的。
没错,他们家再不是从前的李家了,他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