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应对办法,他都一语不发,只有在商量对于冯氏的处置上,他才寸土必争。
李夫人和两位叔叔主张将勾引公爹的狐媚子冯氏浸猪笼,而作为李氏族长,李惟岳坚决维护冯氏,要把她送入家庙清修。
谁也说服不了谁,争执到天亮,最后各退一步,达成协议令冯氏自缢,好歹留个全尸。
冯氏见李惟岳终于吐口定了自己的生死,不由得撑大双目不敢置信地望着李惟岳,哭得梨花带雨,杜鹃啼血一般:“老爷,老爷您不能这样对我.......当初是您先招惹的我,是你们李家恩威并施把我娶进门来......”
“住口!李家把你娶进门是给老大做媳妇的,不是让你狐媚子勾引人的!你还有脸求情?做出这样的丑事就该一头碰死,还好意思活着丢人!”李夫人断然怒喝。
“给他做媳妇?”冯氏面向李怀仁尖声叫道:“他就是个畜生!自己不行就可着劲儿折磨人......”
李怀仁不行?在坐不知情的都是一惊,纷纷转过头去看李惟岳夫妇和李怀仁的神情,发现他们半点不惊讶的样子,显然都知情。
这么说来冯氏生的李坚和幼女李妍都是李惟岳的种了?
公爹和儿媳妇这是勾搭了多少年了呀!
两位叔叔都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满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李惟岳。天下女子何其多,何必非要这一个!
冯氏两行泪如同决了堤一般汹涌,控诉道:“他就是个疯子,我若不找个依靠早就让他折磨死了!“
“夫妻间有争执乃是正常,谁家夫妻不起争执?就因为夫妻间有不睦,就去爬公爹的床找靠山......”
“住口!”李夫人尖刻的话被李惟岳打断:“你住口!瞧你像什么样子,疯婆子似的!”
“我疯婆子似的?我像什么样子?我再怎么也行的端坐得直,不像你,老没臊的天天抱着儿媳妇睡......”
“疯婆子,住口,再胡说八道我休了你!”
“吵什么吵,都别吵了!”李惟岳的两位叔叔同时大喝一声。
“这么吵下去有意义吗”其中一名叔叔道:“目前最重要的是赶紧把这件事情按下去,想想能不能有补救的方法。”
“你三叔说得对,还是先想想着,怎么把这件事情圆过去。在这之前,你还是先把族长的位置让出来的好。”另一位族长道。
李惟岳没反驳,他很清楚他现在私德有亏,威信尽失,就是占着族长的位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