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藏有东西,分量定会比其它箱子重。
几人再次把箱中的东西挨个取出来检查箱底,却没有再把东西装进另一口箱中,是怕万一听错了,还得再来。
倒腾到天亮,五人熬得眼中都有了血丝,金银玉器,珠宝首饰被仍垃圾似得扔的满地都是,地上堆满了空箱子。
李景听得耳朵都有些麻木了,机械地抄起一口箱子,探手入内,扣指敲击,“叩叩”两声脆响,然后再机械地架到另一口箱上,继续抄起下一个。
萧恪和独孤维唯的动作同时一顿,相视一眼,忽的起身。
“等等......”独孤维唯开口道。
萧恪则是直接走到李景身边,一手抓起方才的箱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探进去敲击两下。
“叩叩”两声,迥异与其他箱子发出的沉闷的“扑扑”声,这两声明显要清脆得多。
韦家驹和独孤维泽同时放下手中的活过来查看,韦家驹看一眼李景,拿手指点点他。
李景不好意思摸摸鼻子,不是他马虎,实在是一晚没睡,黎明这会儿正是脑子有些犯糊涂的时候。
独孤维唯双眼闪着光,兴奋地看看萧恪,拔出弯刀,示意萧恪放下箱子,然后半个身子都探进箱子,以刀在底部木板的四周划一圈,以刀尖挑起一角,萧恪伸手进去把整个底板拿出来。
五个脑袋同时凑过去看,险些没碰到一起。
那箱底果然放置着一个匣子,四四方方,看材料像是楠木做成的。
萧恪弯腰把匣子取出来,上面还上着一把精致的小铜锁。独孤维唯照例用弯刀把锁削掉,然后就着萧恪的手把匣子打开,里面呈现的是一方黄绫布包裹。
尼玛!难道是一层层包装,最后打开,里面是个小纸条,上书:传国玉玺不在此处。
若真是这样,独孤维唯发誓找到这个恶作剧之人,把他大卸八块!
好在真相没她脑洞开的大。
黄绫布解开,便看见一方颜色浓绿得发蓝的印玺,和成年男子的拳头大小仿佛,通身晶莹剔透,圆润而泽。上纽雕刻五龙,环壁刻双龙戏珠图案,下有江崖海水线。
她的一双小手小心翼翼捧出来,手是雪需逊色三分的皙白,十指纤长秀美,比上佳白玉雕就的物件更多了几分鲜活温软,与极致通透的玉玺交映一处,也不知是玉更珍贵,还是手更勾人。
萧恪顺手把手中的匣子交给李景拿着,手指不由得搓了搓,双手抬起接玉玺,却连她的手一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