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外面等你,好了叫我。”
“那你走远点!”
叫他听到声音可怎么好意思呢,独孤维唯不放心嘱咐道。
萧恪“嗯”了一声转身出去。
完了事自己收拾了起来,净了手,也不叫萧恪,先把上裳往下扯了扯,勉强盖住小屁屁,才龇牙咧嘴叉着腿往外走。
萧恪急忙迎上来,埋怨道:“怎么不叫我?”
一把把人抄起来,大步走回卧房,依旧放在床上。
“岩伯来了,在外面候着,现在见不见?”萧恪用薄被把她光溜溜个腿盖个严实,问道。
“见,怎么不见?你快让他进来!”独孤维唯忙道。
几个月不见了,也不知他的身体怎么样,伤刚好就长途跋涉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萧恪把她因为嫌热伸出来的脚丫重新塞进被中,检视一遍,的确没有露出来的地方,才转身出去叫杜岩。
独孤维唯在卧床,杜岩没好进房,就在卧房的月洞槅扇外,隔着珠帘说话。
主仆两个相互都十分关切对方,一见面先问各自身体状况
独孤维唯看不清杜岩的面色,虽然杜岩说一切都好,还是要求萧恪挂起珠帘。
打量一番杜岩,才道:“岩伯瘦了,是不是赶路太辛苦?”
杜岩笑呵呵道:“出门在外哪能不遭点罪,比起早年,已经好了太多了,小姐不用放在心上。倒是小姐要好好休养,听说小姐不顾身体匆忙赶路来着,以后可不能这么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