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坐下,也不开口询问,等独孤维唯开口。
“李景,你下晌挑个人去城里打听打听这魏公公的事情,他一个先皇后宫里的掌事太监,能在一地横行,依仗的是什么?看能不能搞清楚他背后靠着什么人。”
她轻轻皱了皱眉:“说句难听话,人走茶凉,先皇后都已经过世五年有余了,别说他一个曾经服侍过的奴才,就是太子、三皇子、永嘉,会有多少人会看在先皇后份上照拂一二?若说他背后没人我是不信的。”
“可是他背后有没有人又有什么关系呢?二小姐,咱们这次出行,您的安全才是首要的。至于一两个贪官污吏和地方恶霸,自有官府出面。”韦家驹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建议道。
他们一行带的人是不少,也有皇上口谕以做不时之需,但出门在外两眼一抹黑,若真惹恼了一些二货,说不定会来个鱼死网破。
“咱们不必要拿细瓷碰瓦砾。”韦家驹又补了一句。
独孤维唯歪着脑袋看他:“你觉得我是个不知轻重的人吗?”
韦家驹忙起身拱手道:“不敢!”
李景见状,也跟着站起来退后一步。
独孤维唯招招手:“坐下,坐下。”
两人这才互相看了一眼重新坐下。
“这位魏公公事涉重大,我不能跟你们明说。两位只要知道,我不是一个觉得身怀利器就到处招摇,轻狂无知的小姑娘就是了。”
韦家驹急忙再次拱手:“不敢。”
李景却道:“不会。”
一个“不敢”,一个是“不会”,独孤维唯笑了一下,李景到底跟她的时间长些,知道她不会是那样轻浮的小女孩,韦家驹还不是太了解她,只是嘴上“不”敢,心里未必没有这样想。
她也不愿跟他多解释自己的为人,左右日久见人心,再不成他了解不了解自己也没多大关系。
只要听命就行。
“魏公公此人干系着一件十分要紧的事,我需要在不惊动他背后靠山的情况下悄悄把他弄进京,给太子送去。待会儿劳你在豹韬卫中挑选……”
她说到这里,韦家驹便知道自己误会了她,独孤维唯话里透出的信息不敢深思,那定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念头一起,不等独孤维唯说完,起身跪倒在地:“末将妄自猜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请二小姐责罚!”
独孤维唯微微一笑,抬手道:“韦将军请起。你不了解我的性子,有误会也正常,以后相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