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在台阶上笑道:“二小姐没事。这家酒楼店大欺客,不做我们生意,二小姐召集众位兄弟过来一起用饭,吩咐半个时辰饭菜没上桌就拆了这酒楼。”
韦家驹挑挑眉,感到十分意外,什么人这么不长眼,硬要往伸头往石头上撞?
“好啊,敢跟咱们来什么店大欺客,今日兄弟们要客大欺店。来啊,兄弟们,咱们进去!”
身后十来个人轰然应是,声势煞是浩大。
两人说话的功夫,陆续有人不断骑马而来,在酒楼门前下马集结。
有眼力的都看出这些人的行止非同一般。若是普通人家的护卫,遇到这事聚到一处肯定会咋咋呼呼问出了什么事,义愤填膺挽起袖子准备开打。
反观这些人,一个个一语不发,手按刀柄,在门外整整齐齐集结待命。
这些异于常人的行止让现场气氛立时凝重起来,酒楼门前乱糟糟的声音不知怎的,莫名其妙就静下来了。
看人来的差不多了,韦家驹直接下令把马匹都牵到后院马棚暂存。人家摆明不欢迎,自然也不会有跑堂过来安排马匹,还是自己主动点的好。
等乌泱泱的人列队从后院再次出来时,围观的吃瓜群众急忙让开道路让他们穿过。
徐掌柜犹自在大堂冷哼,没半点吩咐厨房做菜的意思,就等着时间到了,看他们一行怎么拆他的酒楼呢。
正打算叫个跑堂去催一催,衙门的人怎么到的这么慢,便看见一队人整齐地走进来。
往后一瞧,黑压压都是人头,大致看了一下,不下三十个人。个个腰背挺直,神情冷肃,身上充满一种肃杀之气。
掌柜的虽嚣张惯了,好歹也算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有些眼力。看到这情形,心中就是咯噔一下,心道,莫不是今日遇到硬茬了?
心神不定给伙计使个眼色,意思是叫他赶紧去找东家过来,再不来,他怕这些人真会拆了这楼。
李景用下颌挑挑徐掌柜,向韦家驹道:“这位徐掌柜要二小姐给他们东家磕头赔罪呢。”
韦家驹把眉毛挑得似要飞起来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徐掌柜:“这天下能当得起二小姐一跪的一只巴掌都数的过来,你们东家的脸一定比你们邵岩城的绰湖都大!”
这话徐掌柜还没怎地,门外的吃瓜群众先发出一阵嗡嗡议论声:“天地君亲师,这都五个了,这么说这小姐的身份一定高的吓人。徐掌柜今日恐怕哭都没地儿去!”
徐掌柜听着这话,一颗心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