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透窗上的薄纱照进来,驱散一室阴霾,独孤维唯的心情立刻如这雨后日出,云开日霁。
收拾好行装,古逸之去结清了帐,一行人出了客栈启程。
韦家驹领了豹幍卫在门口集结好,古逸之打头出来,便听见一阵阵的马蹄声敲打着青石板路面发出的清脆声音。
人马很快到了近处,二十来个人翻身下马,当先一名四十上下的男人,身穿着浅绿色官服,头顶乌纱帽,皮肤黝黑,两眼倒是炯炯有神。
豹幍卫在客栈门前两侧各自牵马,列成两队分站,将几辆马车拱卫在中间。
这官服男子一溜小跑,脸上带着笑,就要正面迎上。当前的豹幍卫卫士伸臂一拦,喝道:“站住,做什么?”
男子心里就是一惊,他故意穿着官服来,就是为了表明身份。哪知人家仍旧毫不客气将他拦下,他便知道这客栈中住着的身份定是极高。他可没敢认为人家是没有见识,不认得他身上的官服。
心里有了判断,脸上越发恭敬,笑道:“下官善仰县令特来拜见你家主人。”
那卫士将手臂一放,淡淡道:“等着!”
古逸之将眼前的事情看了个正着,不等那卫士过来请示,便主动上前招呼善仰县令:“大人请了,不知这位大人有何见教?”
“公子是----”善仰县令打量古逸之的穿着打扮,问道。
“在下姓古,荧州太守乃是家父。”古逸之抱抱拳笑得客套温和。
“哦,原来是古太守的公子,古公子真是一表人才,雄姿英发啊!下官善仰县令裘同义,得遇公子,真是幸会幸会!”
裘同义一边说着,眼角余光看见打客栈里又出来两名少女,挽着手向马车走去,忙又道:“昨日听闻有位小姐在茶楼指出了下官的不到之处,不知古公子可否代为引荐?下官也可讨教一二。”
独孤维宁和古燕语好奇地向这边看了两眼,相携着上了马车。
古逸之道:“裘大人见谅,在下做不得主,得请示一二,大人稍候。”
说完颔首转身而去。
裘同义听他这么说,心中抑制不住兴奋,作为太守的公子还需去“请示”,说明对方身份极高,这要是巴结上了,前途岂不是......
他这边心中既是有些不安,又有点兴奋,目光追着古逸之,见他径自走向客栈门前,在一旁站住等候。观神态甚是恭敬,他越发的心跳加快。
少时,门内一名少女搀扶着一位老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