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个聪明机警的去办这件事。
第二日好歹雨停了,但天色仍旧阴沉沉的,不见半点笑脸,大伙只得继续在这里耽搁。
老伯爷见孙女一直窝在房里,怕她憋闷,执意要带她出去走走。
祖孙两个下了楼,古逸之兄妹和独孤维宁正在大堂坐着说话,连同李景也在坐。
听说两人要去对面的茶楼听说书,几人左右没事,都跟着凑热闹。
古逸之便先行一步去布置。
独孤维宁瞪独孤维唯一眼,叫住古逸之道:“我跟你一起去!”
独孤维唯斜她一眼也不做声,心道,还没怎样呢,这就护上了!
古逸之回头笑笑,站在原地等独孤维宁跟上,与她并肩走出去。
老伯爷和独孤维唯交换一个眼色,也不做声。
等独孤维唯和老伯爷一行几人上去的时候,正中间靠前的位置已经收拾好了,并摆上了瓜果和最好的茶,用的也是上佳的茶具。
四四方方的桌子,老伯爷带了两个孙女坐了一张,古逸之兄妹和李景坐了一张。
今日这样的天气,多得是没事干,出门消磨时间的闲人。这茶楼布置的挺奢华,大约是这座小城中比较高端的处所,在坐的看穿着打扮,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
正前方摆着个高高的台子,台后立着一名高高瘦瘦的长须老者,穿着洗的发白的素色长袍,看起来有几分儒雅的气质。
说书已经开始了,说书先生正一边抚着长须,一边感叹:“......张家妻妾数人一连生了九个女儿,急的张大官人到处拜佛求医,到了四十岁上才算得了一个儿子。夫妇二人爱逾性命,金山银山的养着,娇惯异常......”
“大凡子孙得来不易,做父母亲长的总要娇惯几分,这也是世间常态。”台下听众中有人和同坐的议论道。
独孤维宁端起面前的茶看了看,露出满脸鄙夷,扭头给明珠使眼色,指指桌上的茶。
明珠会意,转身出了茶楼,回客栈取小姐的茶杯和茶叶。
“这张小官人长到一十八岁上,不务本分,专好风流闲耍。什么飞鹰走马,遛鸟促织,无所不玩。年满十八岁生辰那日,有相好的朋友送来一只画眉。要说这画眉,可非同凡物,不仅鸣声洪亮,婉转动听,且敏捷善斗,凶悍刁钻。张小官人得此画眉如获至宝,时常与人相斗,未尝一败。”
说书先生将手中的醒目轻轻在桌上一拍,声音抑扬顿挫,继续道:“张小官人对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