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一样好看?”
独孤维宁心头升起一种优越感来,立刻抛开心中的不痛快,说起京中的事情来。
日落时分,队伍还未走出予州地界,一行人在善仰县一个名叫成留的小镇落脚。
依旧是古逸之出面包下整间客栈。
用过晚膳,阿敏伺候着独孤维唯梳洗一番,换上一件半旧衣裳,头发随意编了个大辫子,垂在脑后。
时间尚早,独孤维唯在院中随意溜达消食。
五月的天气已经略有些燥热,院中微风送来阵阵花草的清香,吹在身上令人有心旷神怡之感。
院中一角搭着葡萄架,这个季节叶子已经油绿稠密,藤蔓密密匝匝缠满藤架。架下一张圆几,几旁四只雕花圆木凳。
独孤维唯在凳上坐了片刻,见老伯爷从小径上绕过来,便起身迎上去,一手挽了祖父的手臂,道:“我正要找祖父,恰好祖父就出来了。”
老伯爷呵呵笑道:“祖父也恰好有事找你呢。”
独孤维唯笑笑:“那祖父先说您的事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祖父就是好奇今日遇到的那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年龄大的人哪有那么多好奇,不过是怕那女子身份不妥,孙女知情不报,牵连到自己,才多问两句。
“那是原宣武节度使杨渥的庶女,恭王事败后,杨渥作为恭王有力的臂膀被杀,府中女眷充入教坊司。”
“啊?原来是罪臣之后!”老伯爷讶然道。
花架后坐着的古逸之闻言也是一惊,心道也不知道杨司马从哪里弄来的小妾,都不打听清楚身份吗?
突然听到清脆的咯咯娇笑声,少女的声音道:“我原本想拿杨冰绡的身份吓唬杨司马,后来想想,说不定杨司马为自己安危,回去要了杨冰绡的小命,就作罢了。”
老伯爷倒是很感兴趣:“哦,你怎么吓他?”
“我就说……”独孤维唯清清嗓子,装作面对杨司马的样子道:“杨司马好大的气魄,纳恭王的小姨子做妾室,跟恭王做了连襟,这是摆明车马势要跟恭王同气连枝,共同进退喽!”
老伯爷挑眉大笑:“你若真把恭王余党的大帽子给他一扣,还不把人吓出好歹来。”
古逸之骇然而笑,这帽子扣得果然够大,犯官家眷纳做妾室原本就有些不妥,何况杨渥这个犯官犯的是谋逆大罪。任何与谋逆粘上点关系的,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所以我就中途打住了,我吓一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