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任由她忙活,道:“你爹回来了,陪都烈喝酒呢。”
哦,原来是中途逃席了。
“我有话跟你说。”萧恪的声音带着点微醺的沙哑道。
独孤维唯挥退屋里伺候的,问道:“怎么了?”
萧恪用力一扯,把独孤维唯扯地跌在他身上,伸臂抱紧了,头凑到脖子上啃几口,咕哝道:“你跟岩伯搞什么鬼?”
“啊,你看出来了?”独孤维唯讶然道。
萧恪不满地她脖子的远离,扣紧她的后脑勺,一把擒住唇使劲吸吮,几下便忘了要说什么。
好一会儿神智回笼,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又问:“岩伯给都烈下的什么药?”
独孤维唯吃吃地笑:“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怎么会留都烈饮酒?肯定有所图谋!岩伯可从没帮你待过客。”萧恪道。
“这也不能证明岩伯给都烈下了药啊?”独孤维唯歪着脑袋笑道。
“我都看见了,岩伯为都烈倒完酒,轻弹了下指甲。”
萧恪不满她还不说实话,一只手在她腰上一掐,独孤维唯忍不住痒的咯咯娇笑:“痒,别掐,我说还不成吗?”
萧恪最受不了她这般眼中水光潋滟,娇滴滴求饶的样子,脑子一晕,便又将唇欺过去乱亲一气。
独孤维唯被他闹得咯咯娇笑,道:“打住,打住,你听我说----”
一手把眼前的俊脸推开,道:“都烈此人城府颇深,能力不弱,最重要的是他此次入魏,求亲不成,还屡屡受辱。我观此人不是大度之人,只是能十分善于隐忍罢了。这样一个人若放他会去,定会设法报复。目下东胡虽然内忧外患,暂且没有那个能力,但一旦危机过去,肯定首要想到的是攻打大魏一刷前耻。”
“所以你就给他下毒,让他回不去东胡?”
“我有那么蠢吗?我让岩伯给他下的是慢性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等他顺顺利利回到东胡,过一段时日就会开始生病,以胡人大夫的能耐,撑不了两个月就会没命,这样谁都怀疑不到我们身上。”
说到此处难免得意起来,小下巴抬得高高的道:“我厉害吧?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就把大魏潜在敌人给灭了。”
“嗯,厉害!就是太胆大包天了。”萧恪眼中含笑道。
“原本打算跟你和爹爹商量后再行事,哪知都烈今日上门,这么好的时机不用可惜了。其实我前些日子跟岩伯商量过此事,让岩伯制好药备用,所以岩伯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