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图,猛然想起当年的那件事,原来这图绘制的赫然便是光州藏宝的地方。
在坐的几人听完也不知该作何表情了,吴王世子费了那么大精力,历时十数年无果的事情,别人早已得知地方,且视之敝履,他若得知真相,会不会气得吐血?
萧统满心欢悦,以拳击手心,在殿内大踏步走来走去,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之情,走了两圈,突然顿住脚步,向萧恪道:“此事不能拖,小六,你尽快点齐兵马,去一趟光州,务必尽早取回传国玉玺。还有,你跟着一起去!”
他指了指杜岩道:“明日朕派御医去给你看伤,尽快养好身体。”
想了想,又拧眉道:“不行!如果真有人在暗处关注着这件事的进展,这般大张旗鼓便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皇上突然对一个老仆这么关注,的确不合情理,落在有心人眼里,杜岩就危险了。
独孤绍棠接过话头:“臣女今日被人当街行刺,受了惊吓,还请皇上派御医上门为小女诊治。”
萧统失笑:“她受惊?谁信!”
我怎么就不能受惊了?独孤维唯朝天翻了个大白眼,低下头来见萧恪唇角含笑望着她,又冲人吐吐舌头,道:“那只好让母亲病一病了。”
也只有沈氏最合适,老伯爷夫妇年老,上了年纪的人最忌讳生病。独孤绍棠还要出门查刺客的事情,府里其他人的身份还不够请御医,也只有沈氏合适。
其实杜岩的伤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看普通大夫就能行。且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等着肋骨慢慢愈合,调养着便好。
但皇上心情迫切,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商定此事,独孤维唯看了眼萧恪,向萧统道:“皇上,光州之行臣女也要去!”
萧统大笑:“你是去游山玩水吧?好,好,你是大功臣,想去就去吧!”
独孤维清起身下跪,伏地求情:“微臣的岳母虽身份特殊,然一直本分度日,从没有拿身份做出有害家国之事,还请皇上饶恕岳父岳母的欺君之罪。”
“起来,朕不怪罪慈休夫妇。还有,慈休的夫人朕也不会亏待,既然是大周公主,理应有公主的体面,这样,朕明日昭告天下......”
“皇上......”
独孤维唯一声皇上打断萧统的话,道:“慈夫人言道,大周九公主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慈贾氏,慈贾氏只是一个平凡的大魏子民。”
萧统被她一噎,正在高兴头上,毫不见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