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道:“皇上是个心胸开阔之人,不会容不下个亡国公主。周亡不是魏之过,皇上问心无愧!”
不用细细分析,独孤维清便立刻懂了。政事上,入仕的独孤维清自然比独孤维唯清楚得多。
再说独孤绍棠是皇帝信得过的人,君臣相交多年,他对皇上的了解自然比他一个刚入仕两年的人深得多,
他爹既然这样说了,他便相信父亲的判断。
“事不宜迟,这件事越早解决越好,否则总像头顶悬着一把刀,不知什么时候会落下来。我们这就进宫……”
独孤绍棠行事雷厉风行,立刻打开房门吩咐:“来人……”
令亲随拿着他的手令去调骁骑卫来府,又让人去请杜岩过来。
因为不清楚还有没有人盯着这把刀,还是小心为上,让骁骑卫护送入宫最是保险。
许多事情他们都是听说看,而没有亲身经历,而杜岩这个当事人了解的最清楚,他也需跟着去为皇上详述事情经过。
骁骑卫的人很快上门,乌压压不下百人,竟是直接调了一个旅。
独孤绍棠把弯刀自己收到怀里,又令人去宁王府叫上萧恪也进宫。
三人在门外上马,骁骑卫将士护在周围打马入宫。
此时已经亥时末,大多数人已经入睡,长街上静悄悄的,衬得奔驰的马蹄声越发响亮。
这么大的动静,巡街武侯很快被惊动,不知出了什么事,一队队涌过来查看。
独孤绍棠称有紧急公务入宫见驾,自然无人敢拦。
一路畅通无阻奔到宫门口,萧恪住的离皇宫近,已经先到了。
看到这么大阵势,极是惊讶,他历来话少,心知肯定有大事,也没多问。
倒是极心疼他的小媳妇,这一天下来马不停蹄的,肯定是累坏了。
宫里不准骑马,几人在宫门处弃马,令骁骑卫众人在宫门等候。杜岩被两名府里的护卫从马车上扶下来,然后小心的扶上另一人的背上。
萧恪看了眼背着杜岩的骁骑卫士,往独孤维唯面前一站,半蹲下道:“上来。”
独孤维唯明白他的心意,但知道他这一日也挺辛苦,哪舍得他再劳累,伸手抓住他的大手小声笑道:“爹跟大哥在呢,多不好意思啊。”
这人还知道害羞?太阳也没在夜晚出来呀?真是奇了怪了!
独孤绍棠看一眼两人,咳一声加快脚步超过二人走到前面。
独孤维清勾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