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兀,李景斩牛头和箭失射出几乎在同一时间。若说只是巧合,她无论如何是不信的。
隐在暗处的敌人故意制造混乱意图刺杀她,谁知道还会不会有后招等着她。目前还是安安分分呆着的好,免得中了对方的计策。
那名汉子兀自大声哭诉,甚至上前来戳指怒骂。他倒是看出眼前的人身份贵重,没敢骂太难听的话。
阿敏抄了鞭子在手,向前跨步,斥道:“退后!我家小姐乃是陛下亲定的宁王正妃,谁敢靠前一步,以行刺论处,当场格杀!”
那汉子哭声一噎,顿时畏畏缩缩退后一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抽噎。
独孤维唯知道百姓对牛的看重,一头牛在普通人家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损失这样一笔财富,这汉子哭成这样倒可以理解。
刻意打量他的神情,因哭得满眼通红,却是看不清是真情流露还是装模作样。
百姓们闻言,立刻恭恭敬敬地退避几步,嘴里胡乱议论声都歇了。宁王于大魏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百姓心里都清楚。未来宁王妃可不是他们能够冒犯的。
这时,打西边奔过来四五名男子,看打扮正是京兆府派出的巡街武侯。
阿敏迎上去,简单把事情经过讲述一遍。
独孤维唯指着赶牛车的汉子,道:“把他带走!”
汉子愣了下神,随即哭丧着脸叫道:“不关我的事啊,你们不能这样做!”
武侯可不管那么多,上前扭了他呵斥:“叫什么叫!关不关你的事,去京兆府跟大人说吧!”
旁边一名一直看热闹的老者朝独孤维唯拱手道:“这位小姐,二栓是附近的农户,常往西市贩菜,我们都是认识的,他跟刺客不是一伙的,请小姐行行好,放了他吧。他损失了一头牛,几年的辛苦都没了,也怪可怜的。”
独孤维唯向那老者和颜悦色道:“老丈心善,但此事事关重大,您老人家可能保证这位大叔不是收了别人的钱财帮人做事?可能保证这头牛不是被人下了药才导致发疯?若是真的被人下了药,可有陌生人接近过牛?可有相熟的人曾借过牛?这些问题皆需要这位大叔去京兆府配合京兆尹大人讲清楚。如果查清楚这位大叔没有问题,牛是我的下属所杀,我自然赔一头牛给他。老丈以为如何?”
那老者被独孤维唯一番条理清楚的分说说的心悦诚服,抱拳施礼:“小姐所言甚是!我等升斗小民没见过世面,误会小姐了。”
又向旁人笑道:“这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