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为独孤维唯和东胡使者的比试耽误了不少功夫,军中许多事情便耽搁了,这两日刚刚把手头紧要的事先做完,便赶紧赶回来见人。
两人方自定情,正是情热之际,一日不见便想得慌。急巴巴跑来,却看的着摸不着,怎能不懊恼?
独孤维唯仰头看他眼下些许青黑色,料是没怎么休息好。心中一软,柔声道:“好!”
这般温顺的姿态,眼中不加掩饰的心疼,让萧恪几乎想不管不顾把人抱进怀里好好疼爱。
强自忍住心猿意马,起身拉住她的手:“早餐还没用,先填饱肚子再走。”
“不用了,昨晚半夜回来用了些,现在还吃不下。”
萧恪也不勉强,带了人出府。
宽阔舒适的马车在外面停着,还有花青和一名车夫候着。
亲王规制的马车萧恪通常很少使用,其实单他自己出门也很少乘车,现在有了独孤维唯,为方便两人独处,马车才使用的多些。
上了马车,一直积蓄在胸口蠢蠢欲动的情愫便再也无法压制,张开双臂便将人结结实实搂进怀里,迫不及待寻到那只渴望了许久的红唇,发了狠的汲取她的甜美和柔软。
独孤维唯险些没被他亲的背过气去,缓过神来时,他已经转移了阵地,脖子上传来微微的刺痛,他的脑袋拱在那处轻轻噬咬。
她能感到他的激动与欲念,心里暗暗发愁,这样下去不行,不定哪天这人受不住了,会将她拆骨入腹。
虽然后世风气开放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她倒是不介意把自己给了他,然此时毕竟还是很重视婚前贞洁的,二人总要在人世生活,得顾忌世人眼光,顾忌家族声誉。
难道真要一及笄就嫁他?不然这人恐怕熬不了多久。她这里正愁的不行,感觉他的一只大手已经控制不住顺着腰背上下揉搓,掌心滚烫的温度几乎能透过厚厚的衣物烫伤她的肌肤。
这只手似乎觉得腰背的抚摸不足以填补心中的妄念,留连半晌绕到前方一寸一寸往上探去。
独孤维唯心中暗叹,捉住这只快要接近目标的大手,幽幽道:“殿下,回魂了。”
萧恪神智霎时回笼,身体僵硬了好一会儿,才把埋在她脖子处的头抬起一点,一双铁臂使劲把怀里的人抱牢,叹道:“维唯,我恐怕等不到你再长大些了。”
独孤维唯噗嗤一声笑了,叫宁王殿下说出这样的话真难!
“只要说通了我爹娘,早点成亲就早点成亲吧。”独孤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