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维唯大骇,她没想到在宁王的明霞园会遭人劫持,不及细想,张开口便要喊叫,旋即被一只手飞快得堵住了嘴。
浓郁的酒气随即扑鼻而来,背后的胸膛滚烫的像个火炉。
独孤维唯本能得挣扎,她这一挣,背后的铁臂越发收紧,使劲将她牢牢箍在怀里,上半身登时动弹不得。
她想也未想,抬起一条腿狠狠踩下,这一招却是防狼术中的一式。未等她的脚踩到对方脚上,那人伸腿一钩,独孤维唯的小腿便被夹紧在对方的两只小腿间。
这一下却是如同被对方捆紧了手脚,饶是她自持聪敏,一时也想不到办法挣脱。就是想花言巧语哄骗对方,也张不得口。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她都能感到背后之人一颗心跳的动静,沉着有力,速度偏快。
他一定也是紧张的,独孤维唯心道。随即感觉到他的头颅低下来,喷着酒气在她耳边问道:“什么时候认识得阿铎?”
这一开口,独孤维唯狠松一口气,将提着的心放下,放软了绷紧的身体。心道,这人今日看来喝了不少酒。
但嘴巴仍被他堵着,发不出声,也回应不了。
萧恪问了一声,感觉怀里的人不再挣扎,软软靠着他,却半晌听不到回答,方想起她嘴巴被自己堵着。
放开手又问了一声。
独孤维唯呼了口气,道:“殿下,您先放开我。”他是存心要把她的腰折断是吧!
“不放!你快说,怎么认得阿铎?”萧恪越发把方才堵她嘴巴的手臂也环住她,令她无法动弹。
独孤维唯翻翻眼,这人平日大冰山似得,没想到喝多了是这般样子。
跟个醉鬼无法讲道理,只得简单道,逛庙会偶遇的。
萧恪不满意,霸道的道:“以后不许跟阿铎说笑,还有阿翊,你也远着点,听到没有?”
独孤维唯不知这位今日抽什么风,哭笑不得点头不迭:“听到了,听到了。殿下您先放开我,我快被您勒死了。”
怀里的人身子柔软如天上的云,散发着幽幽的香气。这香味不同于花香馥郁,也不同于脂粉呛人的浓香,清幽中带着甜蜜,尤是勾魂摄魄。
萧恪不撒手,反而更抱紧了些。
独孤维唯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跟个醉鬼讲不通道理,只得好言好语劝道:“殿下,您这样子叫人看见了可不好,有什么事,您先放开我咱们好商量。”
萧恪犹犹豫豫,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松开手。